忍住失禁了。

他被玩弄到高潮,或者是高潮边缘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遏制地涌起强烈的排尿欲望。

不过这之后贺棠就一直没能抓到第三次。

不管他在什么时候打开尿道锁,顾迟玉都好好地憋着尿水,哪怕被他故意多灌了些水和利尿剂,挺着腹球被不断玩弄全身所有的敏感点时也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时刻夹紧尿孔,忍耐着膀胱里酸胀又甜蜜的快感,将尿水牢牢憋在体内,哪怕睡觉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

忍耐力好得让贺棠又爱又恨。

顾迟玉垂眼往下看,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自从锻炼他自己憋尿之后,顾迟玉就没有让他的双腿合拢过,因为这样会让憋尿更加焦躁艰难。

大概是为了方便贺棠动作,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脚环调整位置让他的足心向上微抬,顾迟玉微蹙着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脚心上,贴纸的内层是密密的突起,夹杂其中的似乎还有,羽毛?

顾迟玉微变了下脸色,他又去看贺棠,对方手里也正捏着一根羽毛。

“不要尿出来哦。”贺棠抬头冲他笑了下。

他话音刚落,顾迟玉脚心那两个贴片一样的东西就嗡嗡震动起来,内层的突起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抓手,开启后便会一齐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呜,呃哈”

顾迟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起初还勉强能忍耐,但很快就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喘息,全身像过了电似的,每一处都在发抖,白嫩的脚心被挠得泛红,足掌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忍不住蜷缩,连足趾都在可怜地挛动。

人在搔痒的情况下几乎完全没有忍耐力,顾迟玉也不例外,他即使完全没有拒绝贺棠的意思,依然受本能的驱使不住挣扎扭动,微尖的手爪触头一下下快速挠弄着足心,简直像直接挠在他的神经上一样,顾迟玉没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混乱的笑声和哭腔。

爪器抓挠着按下去是,细密的羽毛也会搔过脚心,这起初并不算什么,远比不上脚掌被这样不断挠弄时带来的强烈痒意刺激人,但等白皙微粉的足掌被挠得一片晕红,嫩肉敏感得微微肿起时,再被羽毛搔过就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刑罚。

不尖锐也不激烈,但好像被人揪着神经末梢的那一点尖反复凌虐。

“呃啊,哈,哈啊啊”

顾迟玉喘得眼泪都出来,他狼狈地咬着唇,脸上是淫媚又怪诞的笑意,被束带勒紧的小腹艰难地颤动着,尿孔又酸又软,几乎已经有零星液体渗出来。

好痒,好痒,好想尿出来。

双脚还在可怜地蜷缩挣扎着,但因为是完全覆盖住脚掌的贴片,不管怎么抗拒闪躲,都会被严密地抓挠着足掌上的每一处嫩肉,特别是最为敏感的足心,甚至连脚趾缝里都有细细的触头和羽毛挠弄着。

顾迟玉已经完全在忍耐边缘了,他喘得几乎有些窒息,大张的双腿间,肉穴突然被人掰开,贺棠捏着羽毛上下搔弄着颤动的嫩肉,那里憋得发红,尿孔更是抖得不像话,每次被羽毛搔过时,贺棠仿佛都能听到小腹收缩,尿液在膀胱里来回滚动的声音。

“怎么这么能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羽毛勾弄着肉唇和嫩珠,最后对准了尿孔的位置不住搔弄。

顾迟玉吐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被贺棠欺负尿了。

嫩粉的尿孔微微翕张,淡黄的尿水从里面涌出来,狼狈又淫靡。

但刚排出一点尿液,贺棠就突然将尿道锁锁住。

即使脚心和肉穴仍在被恶劣地挠弄搔刮,但不住翕张的尿孔却没办法再排出一点尿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