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精液,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肉穴,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除了惯例蒙住的双眼和耳朵,男人秀挺的鼻梁上还固定着一个透明鼻夹,夹紧后直接封闭了他用鼻子进行呼吸的能力,张开的嘴巴被口枷塞满,但里面也并不是镂空可供呼吸的圆球,而是实心的粗长阳具,一直深入到迫近喉咙的位置,阳具做了可抽插移动的伸缩设计,就像真的肉棒一样肏弄调教着男人的嘴巴。

口枷阳具里连着两根细细的软管,一根通向食道,不断往里面注入软化身体催发情欲的药物,另一根则通向气管,用来提供供给呼吸的氧气,但即使是这些气体里也混杂着和食道内同样功能的药物。

继排泄和高潮之后,连呼吸的权利也被淫具残酷地剥夺了,顾迟玉在一片浑噩的黑暗中艰难地起伏胸腔,靠那根细细的软管汲取氧气。

管内的气体并不充足,所以尽管顾迟玉能感知到那里混杂了太多进一步摧残他身体的淫药,却也只能出于对生存本能的渴望,近乎贪婪地急促汲取着软管中灌入的一切,放任身体一步一步地沦陷堕落。

总归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了。

如果棠棠真的这么喜欢,变得更糟一点也没关系。

贺棠盯着他看了很久。

顾迟玉被拘束得太过,除了胸口细微的起伏颤动,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专用来提供性爱服务,给人随意玩弄的淫媚玩偶一样,连到底有没有生命都让人存疑。

但即使这样贺棠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直到眼眶生出酸涩。

他眨了眨眼,脱去鞋袜爬上床,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抱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潮湿温热,被他抱住时也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贺棠很想亲一亲他,但因为口枷的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颈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男人颈窝里蹭弄。

“哥,我真喜欢你,”他知道顾迟玉听不见,“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抚摸着手下细腻光裸的肉体:“你会记住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吗,被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吧,哥,你要永远永远,一直记住这些,绝对不能忘记。”

“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他颤抖着蜷起身体,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他做的每一件试图留下这个人的事情,都不过是反过来在推着对方离开,他好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彻底伤害顾迟玉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哥哥,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可是也再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糟了。”

或许他父母说的才是对的,他不该喜欢顾迟玉,更不该去求顾迟玉的喜欢。

如果能摆脱他,顾迟玉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湿热的液体在颈窝里浸开,顾迟玉混沌昏沉的神经像猛地被什么烫到一样,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贺棠哭了?

他心里涌起一阵慌乱,不能听不能看,也无法说话,他不知道贺棠到底怎么了,这种未知让心里的慌乱进一步放大。

因为身体剧烈地挣扎,体内的乳钉和淫玉也更激烈地震动起来,他猛地一颤,脑内热如浆糊,脊骨也像软烂秽泥一样瘫下。

顾迟玉恼火地骂了句脏话,他在混乱中拧断了自己的一根指骨,才靠疼痛避免了再次陷进迷乱混沌的欲念之中。

但这次不等他尝试能不能再把镣铐崩开,贺棠已经先行解开了他眼睛和嘴里的拘束道具。

他睁开眼后又眯了眯光线对久不视物的眼睛来说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