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丑态,到最后都没有办法获得那一次可怜的高潮。
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既是无法拒绝贺棠的要求,也是因为被过度调教开发的肉体对欲望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好想,好想要高潮,涨奶的双乳,被乳夹玩弄的奶头,鼓起的小腹,被不断肏干的肉穴,甚至那些没有被触碰的地方,发抖的四肢,热烫到几乎融化的脊骨,犹带着痒意的双脚,轻微窒息的颈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着想要高潮。
好想要,好痛苦,快要尿出来了,可是为什么没办法,明明膀胱都涨得发痛了,为什么尿不出来,好想要,好想要高潮。
排尿和高潮的渴望同时折磨着他,除了肉体,连心脏都好像一同被炙烤着。
顾迟玉觉得自己的思绪又乱了,充满了流泪和呻吟欲望的性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只能凭借着残留的本能挺起腰腹,主动迎合着三角木马上阳具的抽插,随着他的动作,阳具也顶弄得越来越快,让空虚的肉体深处积累出愈发厚重的欲望。
他还记得贺棠前几次允许他高潮时,那种甘甜美好,仿佛快乐到极点的滋味,他知道比起被动的,全无反应的接受,主动绞紧肉穴,挺着腰腹顶弄挤压肉蒂,这样所带来的高潮快感几乎更要强烈数倍。
每日压抑着情欲,每日又都数十次被挑逗到绝顶边缘的身体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光是想一想那样极致爽快的滋味,淫荡又饥渴的肉体便不住颤抖起来。
这也是贺棠希望看到的,他想要顾迟玉一次又一次,不断充满渴望地迎合欲望的挑逗,每一次都像要迎接真正的高潮一样,全身心地沉浸和感知着性快感的刺激,敞开一切任由情欲将里外侵犯透彻。
因为只有这样,抵达高潮时才会是最爽快的,也才最能慰藉饱受隐忍苦楚的淫荡肉体。
可是高潮的几乎毕竟只有一次,其他的每一次,等待顾迟玉的只有落空的失望,甚至因为拼尽全力去顺从迎合情欲,却还是一次次被强行停止在高潮边缘,体内涌起的绝望感也比平日更加强烈。
顾迟玉被一重重积累的焦躁和绝望逼得几乎要发疯,身体却还是可悲地上下起伏着,屈从于人体最本能和原始的欲望。
有几下被木马上的阳具肏得太深太狠了,那一团软嫩的肉腔痉挛似的发抖,顾迟玉便忍不住弓起腰肢,本能躲闪着对他来说简直有几分恐怖意味的性快感。
但身体才稍微抬起,被夹紧成艳红两点的乳珠便用力一拽,一直饱受刺激肿胀不堪的乳头被扯出半指长,连被堵着的奶孔都难以按捺地涌出零星奶水。
胸乳里似乎还残存着挠人的痒意,混着奶水胀满的酸痛酥麻,交织出一种极其难以忍耐的滋味,让顾迟玉既想好好抚慰一番受尽了折磨的双乳,又有些畏怯地不敢触碰,而此刻连他自己都要小心翼翼避开的地方被系着链条的乳夹用力一拽,两颗红润如玛瑙一般的乳果充满凌虐意味地长长突出在外,顾迟玉只觉得好似浑身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被人硬生生抽断了,他一时像堕进了连呼吸都困难的窒息泥沼里,一时又像被一团湿淋淋热乎乎的黑暗裹住,脑子里颠三倒四,混乱不堪,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凌迟着这具身体,他浑浑噩噩的,竟好像魂魄抽离开一般,全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吃了痛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又狼狈倒在木马上,早就磨得红肿肥软的肉核几乎被尖锐的三角顶成两瓣,浑圆的腹球也被硬生生压平了,膀胱发出凄哀的悲鸣,强行压抑排泄欲望而引起的焦躁和胀痛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处。
顾迟玉像三魂去了七魄,当感官夸张到极致时,他反而失去了一切感知力,只是本能地在折磨下不断流泪。
他伏着的木马上,前半截浸着男人的眼泪和涎水,后半截则淌满了情欲榨出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