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纾了口气,安慰顾迟玉,也是安慰自己:“哥哥还是这样子最好,又乖又听话,离了我好像就没办法活下去一样,也永远不会想着逃跑,永远不会背叛我,让我伤心。”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有顾迟玉当年留下的伤口,其实没有很深,也很快就痊愈了,只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每每伤口愈合结痂,他就亲手用刀把那里剖开,露出淋漓的血肉。

顾迟玉对着这里刺下来,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吗?

他被这个念头撕扯着,这远比伤口要疼的多,他看着镜子里面目狰狞,双目赤红的自己,握着刀的手一下一下剐着胸口的伤疤。

他记不清自己这样自残了多少回,只知道等他终于放弃这个无聊的把戏时,胸口的疤已经彻底留了下来,左胸腔的肋骨也会在每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隐隐作痛。

贺棠从阴沉的思绪里挣脱出来,轻轻抚摸着顾迟玉被禁锢住的身体。

除了眼罩和口塞,顾迟玉还被他穿上了拘束衣,手脚也都被涂抹了麻痹毒素的重型镣铐锁住,男人跪趴在床上,肩背到腰肢和双腿都能看出修长优美的身体轮廓,唯独本该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柔软的腹球,如怀胎妇人一样。

仔细去看,还能看出男人正隐忍地细细发抖,软和的腹球抵在床榻上晃动,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他的肠道和肉穴里灌满了烈性媚药泡开的热水,以至于肚子都鼓了起来。

顾迟玉伏在床榻上,双腿到臀部的颤抖更加明显,紧贴皮肤的拘束衣也能明显看到臀缝儿里怪异的摩擦震动。贺棠给他的两处穴眼儿里塞了按摩用的吸盘,让高浓度的媚药能充分吸收,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和肉穴外的尿道孔也未被放过。

其实做爱时,肉穴内壁并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快感,性愉悦更多还是加诸穴口的肉核,以及深处的G点和子宫口的位置。

但贺棠对顾迟玉的身体有种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和侵犯欲,尤其是在顾迟玉抛弃过他一回后,这种欲望变得更加扭曲和强烈,他太想要占有这个人了,如果心不可以,那么至少顾迟玉的身体要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他要给哥哥的身体嵌满情欲的按钮,让他每一处都时刻沉浸在欲望里,只想着自己,只感受自己。

这样就没有余力离开了吧。

贺棠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每天给顾迟玉的两个肉穴里灌满媚药,让他整夜流着骚水隐忍难眠,直到第二天才帮热汗淋漓的大美人引出药液,如果第二天他还有会议或是要外出的话,顾迟玉就得含着这些媚药放置更久,往往他回来的时候,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几欲昏厥,手指轻轻碰一下都会不住颤抖。但这样还不够,贺棠还给他的饮食里加了刺激情欲,开发身体敏感度的药物。这样调教的时间久了,常人无感的碰触都能让顾迟玉身体酥麻,而对一般人来说有些微刺激的爱抚,对他来说更是强烈数倍,能立时发软发情的性快感。

现在几乎已经到了,贺棠只是把手指伸进肉穴里,顾时闲就会舒服到濒临高潮的程度。

贺棠喜欢看着顾迟玉被春药放置折磨的样子,他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他为顾迟玉的隐忍和脆弱迷醉,更为他的狼狈和失控兴奋难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到哪一步,他只是凭本能侵犯着这个人,贺棠把拘束衣从裆部剪开,手指轻轻爱抚着男人湿淋淋的臀肉臀缝,顾迟玉肉棒和雌穴上的尿道口都被他用极细的导管注入了媚药,他恶劣地触碰这两处原本只用来排泄的嫩肉,脸上闪过扭曲又得意的笑容。

哥哥已经连正常排泄都做不到了呀,他兴奋地想着,连流出尿液都会让他动欲发情,说不定会一边失禁,一边哆哆嗦嗦着爽到高潮。

他揉着细嫩的尿孔,恶劣地把这番话也告诉了顾迟玉:“哥哥快一天没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