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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迟玉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连无力张开的指尖都浸着情欲的深粉色,他急促喘息着,渴望着哪怕是一阵风来带给他慰藉。
可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身上佩戴的也是完全禁欲的贞操带,空虚到每一处毛孔都充满了渴望。
当贺棠的身影出现在朦胧的泪意里时,备受折磨的大美人几乎要流出喜悦的泪水了。
明明就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如此多的折磨,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慰藉。
看出顾迟玉脸上的期待和渴切,贺棠恶劣地笑了笑,他抽出一根羽毛,然后扫视着男人美丽赤裸的身体。
目光落在胸乳上,嫩红的乳头微翘着,这两个无比敏感又无比脆弱的小东西,就好像哥哥身体内部淫乱的开关一样,稍微挑逗就完全变成了只知道快感的淫浪骚货。
羽毛轻轻搔刮着淡粉的乳晕,顾迟玉猛地一颤,而后绷紧了身体。
口塞被解下来,他半张着嘴,含糊地呻吟着。
羽毛轻轻一晃,扫过乳尖,那颗嫩果几乎是立刻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更加艳丽,顾迟玉一边呜咽一边难受地挺起胸膛,他被某种酥麻快感击中了,身体绵软,眉眼间露出迷乱之色。
真的非常,非常经不起挑逗。
贺棠觉得有趣,更快速地用羽毛来回亵玩着两颗嫩红乳头,想看哥哥露出更堕落淫荡的表情。
“呜,呜嗯”
修长的身体几乎绷成弓状,顾迟玉扭动着腰肢,也不知道是闪躲还是迎合,覆着细汗的嫩乳颤动着,两颗淫乱的乳头敏感到颤抖。他吐着舌尖,胡乱呻吟浪叫着,满脸都是淫媚的痴态。
好,好舒服,酥麻得骨头都要化掉了。
脑子里已经完全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剩下过激的强烈快感,一边渴望追逐,一边又恐惧地觉得,太多了。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在这样的纠缠拉扯中,不断扭动身体被玩弄着双乳,完完全全变成只知道体会欲望的玩具一般。
直到贺棠放下双手,顾迟玉都仍在绵长的快感中颤抖呻吟。
贺棠心满意足地看着哥哥那副深陷情欲的淫荡模样,思绪忍不住歪了歪,碰一碰乳头就可怜到好像要坏掉的哥哥,如果是被敌人抓住,一边折磨双乳一边拷问。
哥哥大概会疯掉吧。
好想亲自拷问那样子的哥哥。
在这样危险的遐思中,贺棠看着顾迟玉慢慢恢复了神智,然后晃动手里的黑色的物件:“哥哥看这是什么?”
见顾迟玉吃惊地微微睁大眼睛,贺棠故意道:“忘了我昨天和哥哥说过的话么,就是这个项圈哦,可以完全把哥哥变成我的宠物呢。”
男人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明明已经是被情欲和憋尿折磨到要死不活的可怜样子了,却完全没有什么害怕和抗拒的意味,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贺棠哼了一声,悻悻地解释道:“是性窒息用的道具,每次哥哥到高潮边缘,或者排尿的时候,项圈就会收紧,通过性窒息放大身体的快乐。”
“哥哥以后连呼吸都不自由了呢,不过更有趣的是,长此以往会习惯了在呼吸被抑制的时候达到情欲和失禁感的最高峰。”
贺棠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当因为恐惧或者紧张不安而本能地屏息时,哥哥淫乱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发骚。”
他帮顾迟玉把项圈戴上,纯黑色的皮带束缚在白皙的颈项上,有种鲜明的色情感。
他又看了看男人微微凸起的小腹,轻笑道:“正好,哥哥也快忍不住了吧?”
手掌恶意地按了按柔软的腹球,男人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就全流了出来,很可怜地摇头啜泣着。
“哥哥可以在这里好好感受一下,不仅仅是项圈,还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