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不是嫌我被操烂了么?”

“这不是安慰你么?”封司阳说得义正辞严。

“谢谢,不需要。”

我推开他,封司阳又贴了过来,强势地按住我的脑袋低头咬住了我的嘴唇,唇齿厮磨间说道:“你肯不肯都要做。”

舌头顶进来堵住了我想说的话,我越推拒封司阳吻得就越狠,舌头好像都被他咬破了,纠缠间尝到一丝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