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洲将我抱进卧室扔到了床上,掰开我的腿将胯部贴在我的屁股上顶了顶:“感受到我的喜欢了么?”

撑起裤子鹅羣⒎2⒎四7肆131的硬度带着让我熟悉的炙热,我舔着嘴唇说:“感受到了。”

兔尾肛塞被拔出来随意的扔到了一边,鹤景洲连裤子都没脱完,握着鸡巴就插了进来。

虽然用肛塞扩张过,但那东西的大小哪能和鹤景洲那根尺寸吓人的鸡巴比,所以他这么直接捅进来还是会让我有些痛。

但我只是哼哼了两声,就尽量放松身体抬高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了。

鹤景洲和我做爱很少会有前戏,他喜欢的就是在床上能随心所欲操我的感觉,毕竟男人骨子里都有点凌虐欲,而他不会对女人使用性暴力。

因为初恋的调教我在性事上面习惯顺从了,所以鹤景洲就算粗暴的肏我,也会让我慢慢产生快感。

身体被鹤景洲翻过来跪到了床上,脖子上的项圈成了他的发力点。

鹤景洲拽着项圈让我的上半身悬在那里,项圈勒紧的窒息感让我的大脑都开始缺氧,然而下身被肏干的快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翻着白眼,口水无法自抑的从嘴角流出。

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可怕,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我都有些沉迷性窒息所带来的特殊快感了。

精液混着尿液一同射了出来,高潮的那一刻我直接瘫软在了鹤景洲的怀里。

鹤景洲顺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我抱了起来,然后将鸡巴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我还处在不应期,被捅的浑身一颤,马眼里又淅淅沥沥滴出一些液体。

鹤景洲舔吸着我的后脖颈,“这么想我?今晚反应这么激烈。”

我‘恩’了声,回头张嘴和他接吻。

和鹤景洲是有一个多月没做了,因为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撩了一个他讨厌的家伙,就把他惹生气了,所以我想他这个月大概也是故意冷落我。

我被鹤景洲压在床上又操射了一次,他才低喘着射在了我的体内。

下床的时候踹了踹我的屁股,让我把床单换了,然后他自己潇洒的进浴室洗澡了。

我趴在床上缓了一会,才起来不情不愿的开始换床单。

我也很累,一点都不想动。

只是我要是不换的话,鹤景洲今晚肯定就不会在这里睡了。

我刚弄好床,鹤景洲也正好从浴室里出来。

带着湿意的手指划过我大腿内侧,“你是小邋遢吗,弄脏了床,现在又把地毯也弄脏了。”

“是你射太多了。”我回头抱怨:“我已经擦过一次了,我哪知道还会流出来。”

鹤景洲低笑一声,抽过纸巾随意的帮我擦着腿间的精液,“没办法,一个月没做了,积的有点多。”

我诧异:“你这段时间没和那个妹妹待在一起吗?”

“在一起啊。”

“那怎么没做?”

“妹妹想慢慢来,我总不能强迫人家吧。”

“都同居了,还能慢慢来吗?”

“反正我也不急。”

“也是,没有你拿不下的女人。”

鹤景洲只是轻轻勾了下嘴角,把纸巾揉团扔进垃圾桶,就躺到床上玩手机去了。

冲完澡出来时,鹤景洲正单手拿着手机用手指点着屏幕。

我躺到他身边,余光瞧见他正在和一个可爱头像的人聊天。

“妹妹?”

“恩。”

“这都凌晨两点多了,她还没睡?”

鹤景洲这才将视线移到我身上,轻笑道:“我不在她身边,她怎么睡得着。”

“那你要回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