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都被阴茎摩擦到麻木,我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操射的都不知道。

高潮的时候,两腿发软,要不是封司阳双手紧紧钳住我的腰腹,我大概已经滑坐到地上去了。

他随手摸了一把我的腿间,嗓音混着情欲的低哑,笑着说:“你骗我,你明明就能出水。”

封司阳手上那些液体,明显就是他润滑剂挤太多被操出来了,可能还有一些我射出来的精水流进去了,反正绝对不是我自身产出的液体,但我也没力气解释了,就随他说好了。

他撩起我的T恤一把塞进我嘴里,把手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都抹在了我胸上,手指对着我的乳头又掐又捏。

射过一次后我的身体也越发敏感,渐渐适应了封司阳的粗暴,原本呜咽着求他慢点轻点的声音也变得情色起来。

封司阳一边骂我骚货,说我骚得不行,一边疯狂顶胯,操得我喘息连连。

我射第二次的时候,他也插在我里面射了出来,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拔出阴茎后,还捏了捏我的屁股,说:“你果然很好操。”

我赶紧说:“其实男人都挺好操的,你可以试试别人。”

封司阳拉上了裤子,表情略微复杂的回了句:“我又不是同性恋。”把我堵得哑口无言。

股间黏腻一片,封司阳射进来的精液不停流出来,害我一路夹着腿回了宿舍。

还好宿舍没有人,不然我这样怪异的姿势肯定会让他们笑话,我拿了内裤进厕所洗澡。

清洗后面的时候发现有些肿了,立刻忍不住咒骂了封司阳两分钟。

擦着头发芋é圆ū玛丽苏出来的时候,扔在书桌上面的手机正好发出短信提醒,我隐隐就有不好的预感,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封司阳给我发的短信,让我通过微信验证。

我立刻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内心千百不愿意,还是不敢反抗他,结果点进微信,列表第一个对话框就是鹤景洲。

早上我给江闰延买早餐的时候拍到一只幼崽松鼠,觉得可爱就发给了他。

我给他发消息的时间是六点半,他八点多回我,问我怎么起这么早。

我说买早餐, 他突然就给我转了6666过来。

那时候我还挺开心的,现在就有些心酸了。

其实鹤景洲没告诉我他订婚的消息也挺正常的,毕竟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和他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不是朋友,不是情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包养,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炮友……

不管是他对我,还是我对他,好像都是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在一起。

就像现在我回学校读书了,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

我们并不会一天到头都聊天,有时候甚至两三天都不会联系,所以我不知道他每天在干什么,每天又是和谁在一起。

就像他都要订婚了,可我连他什么时候认识这个订婚对象,什么时候和对方交往,他们又交往了多久,这些事情一概都不清楚。

鹤景洲说他不了解我,其实我又哪里了解他呢。

我们原本就不是互相能了解的关系,所以我好像真的怪不了他什么,他也不算是背叛了我。

上次跟着裴亦程一起去相亲那会儿,我还觉得他们这些有钱人相亲真早,没想到现在,鹤景洲都要订婚了……

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的,只是我以为那时候我和他应该已经分开很久了,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得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

我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彷徨?不安?无措?还是担忧?

我对鹤景洲是有感情的,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