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问他想干嘛,就感觉到温热湿软的舌头在舔我下面的穴。
我简直是惊恐,“鹤景洲你干嘛?!!”
我挣扎着想要躲开那根舌头,却被鹤景洲掐着髋骨牢牢限制住身体。
“别动,帮你舔舔软。”
鹤景洲的声音有些含糊,一想到他正在做的事情,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连腿根都在激颤着。
舌头顶入穴口,浅浅地抽插着,每一次模拟性交的进入,都让我浑身颤栗酥麻。
那个矜贵高傲的鹤景洲,居然,在帮我舔穴?!
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刚射过的阴茎在心理刺激下再次缓缓勃起。
我抓着鹤景洲的头发,分不清是太激动还是其他什么,流着眼泪,带着哭腔让他别舔了。
“哥哥,你这样我受不了,插进来,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死我好了。”
鹤景洲被我逗笑了,松开我起身,拉开裤子拉链。
他那根尺寸本来就惊人,勃起后的阴茎已经将内裤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前端一块布料被溢出的腺液浸湿变深。
“好久没听小狗说骚话了,哥哥这就满足你。”
小穴早就被伺候的又湿又软,粗大的阴茎轻松的整根没入。
鹤景洲大概早就忍不住了,一插进来就激烈顶胯。
就算和鹤景洲长久没做,我的身体还是很快就能适应他的性爱方式,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被快感侵蚀。
我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几次,鹤景洲没打算轻易地放过我,把我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彻。
说做一次,实则奸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一直从天黑做到了天亮。
我的体力跟鹤景洲本来就没法比,到后面大脑成了浆糊,浑身发软任人摆布。
睾丸有一种射空了的错觉,两个肾仿佛都在发兰у生у整z理痛,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会精尽而亡。
我哑着嗓子问鹤景洲是不是真的想把我操死。
鹤景洲舔着我的嘴唇说:“机会难得,当然要操过瘾了才够。”
我毫无办法,只能张开腿被他操。
哭着,喘着,又被操出了尿。
【作家想說的話:】
久违的肉又是小鹤?下次让小江来。
正文
第120章120、我的表白像在忏悔
“时允,你又和谁一夜情了吗?”
江闰延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心慌意乱,“啊?怎么,怎么突然这么说。”
温热的指腹触碰到我的脖子一侧,我心里一凉,就听见江闰延淡淡道:“这里有吻痕。”
该死的鹤景洲!
他绝对是故意的。
“额,江帅,这是……”
对上江闰延的眼神,我就知道骗不过去的,我也根本编不出什么理由。
明明没有交往,可当江闰延略带严肃又认真的询问我时,还是让我产生了一种被捉奸在场的局促。
“是新的对象?”
“什么?”
“和你一夜情的人。”
“……”
我不敢回答。
江闰延从我的反应中就猜到不是了,“所以是以前的,是薛淮吗?”
“不是,当然不是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
“昨天你不是去参加他的订婚了吗。”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江闰延一脸坦然道:“不过你现在的反应证明我没猜错。”
我羞愧的低下头,昨天江闰延问我离校去做什么,我骗他说自己回家有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