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对于安室透而言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如果说和平时有一点区别的话,大概就是组织里的人会默认消失,即便是琴酒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冲业绩”。他可以什么都不想,安安静静的过完一天,然后在晚上给自己做一顿比较丰盛的晚餐。
其实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每次收拾的时候都会想着明年再也不做了,结果真到了第二年,又会忍不住去超市采购一堆东西。
也许这就是所谓仪式感在作祟吧。明明想着只是寻常的一天,事到临头却又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会很遗憾。
哪里遗憾?说不上来。
也许是看见日历上的年份不可挽回的增加,这一刻,时间变成了感官可以体会到的东西,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逝,一点点带走自己的生命和熟知的事物,那种无能为力的遗憾。
但是今年……有点不一样。
他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先熟练的从门缝里挤进去,然后快速关上门。
沙发上果然坐着一个长尾巴的裸男,非常自然的冲他摇了摇尾巴,目光落在那一堆袋子上。
“海苔?”
安室透脱鞋子,径直去厨房:“没买。”
裸男亦步亦趋的跟上。安室透将袋子拎到桌上分类,被对方从背后抱住,尾巴缠住大腿。
“我不信。”男人的嘴唇在他颈边摩挲:“那你要赔我。”
“我拿我的钱,买我爱吃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安室透被气乐了,反手揪住他的耳朵:“放手嘶,黑泽龙!”
黑泽龙咬了他一口,声音带上沙哑:“或者我申请跟你换,警官。”
安室透揉了把毛茸茸的三角耳:“换什么?”
黑泽龙:“用你爱吃的,换我爱吃的。”
安室透挑眉,刚要说话,就感觉屁股后面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瞬间秒懂,绯色悄悄爬上耳朵,嘴里却道:“我不喜欢吃海苔。”
“撒谎。”
黑泽龙轻轻舔舐他的耳廓,一阵金属响动,皮带被抽出扔在地上。
安室透偏开头,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喉结不住滚动,与其说阻止,不如说双手就搭在探进自己裤子的手上。
滚烫濡湿的气息侵入耳洞,像是一直烫进脑袋里。
他几乎听不清黑泽龙在说什么,只感觉那只温暖宽大的手掌爬进内裤,握住了隐隐抬头的地方。
“唔……”
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丝丝缕缕扩散开。然而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并不满足,开始自发的祈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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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过神,衬衫的扣子已经被解开。黑泽龙的吻从耳后起一直向下,半跪着沿着脊椎轻啄,直至抵达终点。
安室透额头沁出汗,因为身后失去支撑,有些腿软的撑在料理台上。
心跳的很快……他发现自己在紧张。
挂在跨部的裤子终于落地,内裤却被立起的性器卡住,男人只扒下后半部分,将浑圆的臀部勒出来。
安室透感受到热风喷在敏感的地方,忍不住闭上眼。
下一秒,濡湿的感觉抵达穴口,他咬住脱口而出的闷哼,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腰部陡然下沉。
臀部被揉捏,痛感与快感交织涌上。然而存在感更强的却是本应柔软的器官,一点点戳刺、舔舐,然后侵入体内。
“嗯……”
安室透双腿发软,膝盖撞在料理台上,又被人强行掰直了站住。
长舌肥厚而灵活,在肠道内模仿性器一般抽插。
好像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个点,说不清是身体还是心里上的快感如浪潮般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