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趴着,腰窝深深凹陷下去,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身后人托举。

高潮被突然截断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肉壁还在痉挛,搏动的肉棒要将穴口烫熟,在黑泽龙又一次逗弄般路过穴口时,他终于忍不住,自己向后顶(兰#生@柠!檬~)了进去。

很慢,肠道被慢慢撑开,一直一直埋到最深处。充实的感觉再次填满身体,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睛却眯起来,像一只被安抚到的猫。

黑泽龙用手掌抚摸过他的脊骨,危险感无声扩散,引起身下人无意识的颤抖。

肠壁谄媚极了,层层叠叠的裹住巨物。安室透显然已经沉溺在欲望里,趴在冰凉的台面上,微张着嘴,眸光涣散,涎液沿着饱满的嘴唇滴落。

“喜欢吗?”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黑泽龙才会提出疑问句。俯下身体,手探入前方摩挲着绷紧的腹肌,凑到他耳边道:“喜欢我肏你吗?降谷先生。”

这个尤为敏感的称呼刺激到安室透的神经,他发出一声呜咽,下意识将手指塞进嘴里,堵住自己的声音。

黑泽龙缓缓道:“看来你对我的服务不太满意。”

说罢,他抓着劲瘦腰肢,开始迅猛的抽插。

“呜啊……”

安室透紧紧闭着眼,脖颈耳后红透一片,他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被顶撞着将精液挤了出来,开始是射在橱柜上,射空后,清液依然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往外漏。

然而黑泽龙并没有结束的意思,他把安室透捞起来,一边插着一边走了几步,又将人压在窗前。

冰冷的玻璃似乎唤醒了安室透仅存的神智,他猛地一颤,双手撑在窗户上,企图推拒。

“不要……灯……还亮着灯……不……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