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绷紧了,脚趾蜷着,不住向上挣想要逃离。

尾巴从连接处滑到后脊,沿着脊柱钻进睡衣里,贴着胸肌挑逗两颗依然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红樱。

安室透被毛茸茸的触感刺激的又痒又麻,却又因为怕掉下去而不敢放手去抓,只能将上身更紧的贴在黑泽龙身上。

尾巴似乎无计可施,只好向下转移。

“不、不要碰哪里!”安室透惊喘:“哈啊……”

“我要……呃……不行,我……”

每次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坏心眼的生物深顶一次打断。

后穴的水声越发响亮,前列腺被挤压引起的不仅有快感,还有膀胱不堪重负的呻吟,有规律的律动在此刻却只能引起更迫切的尿意。

黑泽龙明知故问:“要什么,肉棒吗?插得你舒服吗?”

快感如洪泉般冲刷着身体,安室透还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这一切。他泄愤似的在黑泽龙背后留下抓痕,口中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尾巴圈住本就半勃的硬物,长毛刷在会阴上,引起细微又瘙痒的快感。

“还是要尾巴呢?”黑泽龙粗喘着:“你那么喜欢,让它操你,怎么样?”

安室透胡乱摇头。

黑泽龙呢喃:“为什么?……银色的,插进你的屁股里,很般配啊。”

这么说着,尾巴缠住肉茎来回骚弄,尤其是最顶端的小口,被细毛一次又一次的刮蹭。

说这句话的时候,尾巴像是应景一般沿着会阴滑到穴口,安室透被它刺激的一阵紧缩,夹得黑泽龙也是快感涌上,吸了口气,狠狠的耸动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