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自己的硬挺也颤颤巍巍起立,随着手指的抽插轻轻点头,似乎在嘲笑他禁不起欲望的诱惑。
他看见自己的东西碰到黑泽龙的,每当这时,总会有快感蹿起,像无数电蛇组成的浪潮,一阵阵涌上大脑。
黑泽龙知道吗?知道他一边自己插着自己,一边还不知羞耻的硬了吗?
也许吧。
手指从一根,到三根,小麦色的皮肤泛起红潮,说不清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情欲。
正直的公安从来不知道润滑剂也能含有催情作用。只知道自己嘴上说着厌恶,身体却如此卑劣的追求快感。
他无法接受,于是匆匆结束扩张,另一条腿也跪在座椅上,扶起肉棒慢慢坐下去。
黑泽龙终于被放开。
男人依旧表达着十足的抵触,自己抓着车窗扶手,另一只手扶住肉棒,连鼻尖上都沁出汗来。
“不要动。”察觉到目光,安室透哑着嗓子警告道。
黑泽龙:“我感觉……唔!”
突然而来的刹车,安室透没稳住猛地下沉,硕大的龟头突破防线,穴口整个被顶的凹陷进去。
黑泽龙不得不拖住他的臀部。
痛……但更多的是胀,仿佛要将肠道撑爆的胀。
安室透死死抓住扶手,眼前一阵斑驳,耳鸣不断,将脑袋倚在胳膊上不住深呼吸。
他似乎听见对方说什么“居然没有出血”。
混蛋……
“放手!”安室透缓过神后,第一感觉反而是对方粗糙的手掌。
黑泽龙遗憾松手。
“你真的,有点紧。”黑泽龙也不太好受,粗喘道:“放松一点。”
里面又湿又热,他前所未有的意识到,男人在发烧。
安室透的身体微微发颤,狠心继续往下。
他的脸埋在臂弯,于是没有发觉自己的腹部被顶出轻微却明显的凸起,是一长条的、淫乱至极的形状。
黑泽龙差点没忍住将他掀翻。
安室透痛苦的呼吸着,插进肠道里的东西太大,他自己的肉棒不断吐露清液,不是因为快感,而完全是被挤出来的。
身下的男人忍不住骂了一句俄文,说的太快,安室透没有听懂。
车辆在行驶,车窗有防窥膜,但他不想……不想发出任何能让他人窥伺的动静。
他需要主动,否则就得给路人上演一场公开性展览。
黑泽龙探身去拿润滑液,引起一阵颤栗,安室透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不要动。
粗暴的把润滑液全部倒在交合处,安室透想逃避他的手,被黑泽龙制止:“停下!”
这么乱插,想死人吗!
安室透被这一通刺激,耳膜嗡嗡作响,神志不清也凶狠的回:“别碰我!”
如果是清醒时,安室透定然不会如此。他不是得了好处却不愿付出的人但凡下定决心,他就绝不会后悔、甚至连犹豫都不会有。
他有很多面具,一个费尽心机、出卖肉体也要往上爬的组织成员,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可惜他现在并不清醒。
求生欲、愤怒、痛苦……也许还有一点平日隐藏在深处的脆弱,全都混杂在一起,令他难以维持伪装,精神紧绷,近乎断裂。
黑泽龙看着他通红的眼眶与血丝,后槽牙微错:“我没有碰你。”
他将双手上举,示意已经撤离。安室透牙关紧咬,自己开始起伏。
身体里的水分仿佛要被榨干了,下方黏黏糊糊发出咕啾的声音,上方满头的汗液,连眼睛里都像蒙上薄雾。
黑泽龙简直服了他了,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谁。
“我真不是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