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两侧揉搓,又从耳背移到头顶,力度掌握得非常好,舒服极了。我不自觉地眯起眼。

“将来还要一起去很多地方。”他说,“夏息,别怕给我提要求。”

我心下一动,手按着地板凑上去,隔着浴巾亲吻他。

“你是圣诞老人吗。”我笑了,“可以实现我的愿望?”

“我是,”他把遮盖住我额头的浴巾掀起来,姿势和神情都像是掀起一顶盖头,“你说我是我就是。”

“想实现什么样的愿望?”

“跟你在一起久一点吧。”

怕就怕遇见你之后,我再也无法喜欢上别人了。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我和宫叔叔一起去游乐园。

出门前我给夏皆打了电话问安,结果她正跟人爬山,在电话那头热血得仿佛征服了世界,“我!登!上!了!山!顶!山里的妖怪让我看到你们的手!……”

我把电话挂了,愁绪万千。

宫隽夜那边也在跟人交代工作上的事,他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对着镜子打理头发,随随便便一抓一拢就特别有型。

我觉得自己再这么无节制无底线的花痴下去,等他人到中年还能玩一把黄昏恋并不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