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放下盘子,“现在,这儿是我的私人地界,心烦的时候我就躲进来,把门锁上,谁敲都不开。”
“所以?”我看着他把我的上衣掀起来露出一截肚皮,“你是想跟我共享大龄中二病的孤独时光吗。”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
“不,”他说,“我想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我又被他扒了个精光,丢进蓄满热水的浴池里,两个人吃着饼干玩了五回合的RPG游戏。
由于硬件操控不熟练的硬伤,他多胜我一局,好心教我用摇杆,但是因为离得太近,难免擦枪走火,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态已然失去了控制。
我站在浴池里,水刚没过臀部,他披着浴袍坐在台阶上,双手握着我的腰,自上而下地吻我的下巴和喉结,问我,上次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没忘。
但我顾忌的事仍有许多。
比如我需不需要在前期准备工作中把那儿洗干净,比如我该如何让那么大的东西插进来。
我视线在虚空中游荡了半天,迂回到他眼前,嗫嚅着说,我能……用嘴试试吗?
比起他想做的,这只是缓兵之计。然而情急之下冒出如此大胆的提议也是让我费尽了力气,又补充道,听说……用嘴更舒服。
他眸中一丝惊愕转瞬即逝,反扣住我的手腕,拽得我一个没站稳,当头扑在他身上,正对他的胯间。
而后,他似乎不愿给我出尔反尔的机会,伺机用肘弯压住我的胳膊。
我被夹在他大敞的两条长腿中央,动不了,浴袍下的物事恰好盯着我的下颌。
他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晃晃,笑道:“请多指教。”
要死。
我拂开薄薄的隔挡物,脑袋里烈火燎原,烧得稀里糊涂,手上还沥着水,握住那半硬的身根,鬼知道我在跟这玩意儿坦诚相见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
要我客观评价的话很大,颜色略深,也并不使人感到丑陋和淫猥。但是于我来说,视觉上的冲击力仍然够强烈,在没有任何口活儿经验的前提下,无知就是无畏,我便想着用嘴唇去触碰肿胀的前端。
我做得有点鲁莽,完全没技巧可言,只听得他呼吸陡然一重,喉底发出低沉而餍足的喟叹。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切地使舌尖撑开褶皱的部分,含咬住往口腔里吞了大半。他轻喘一声,用那种压抑着的气音说,小家伙,牙磕到我了……
我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鼻血长流。
手环抱在他腰上,能摸到腰间劲韧的肌肉,随着他的喘息小幅度震动,勃起的身根把口腔整个儿撑满了,在紊乱的吞吐中滑动,包裹着它的嘴唇有点麻木,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有津液顺着嘴角一丝丝滴落下来。
这场景绝对是超乎我想象的淫靡,就算看不见全貌也让我气血上涌,下腹腾起一阵燥热,高温一路攀升至脸颊,在池水荡漾的柔波里,腿间一阵酥麻。
他揉捏我的后背,在我尝试着取悦他而吮吸时会有所反应,声音里弥漫着情欲的低哑,用一种令人无力抗拒的温柔语气,循循善诱地哄着我:“慢一点……对,用舔的…好乖……”
那声色好比捏着我的七寸,我唯有依言照做,腥膻的液体倒流进喉咙里。他在射出来的一刹那用手遮挡住我的脸。
像是怕弄脏我。
我软绵绵地踩着浴池底部湿滑的瓷砖,被他抱在怀里,身体下潜埋进水中,不着片缕地跟他紧密相贴,抑制不住微微战栗。
我真是疯了。疯得不轻。
“……”
我跪坐在他腿上,把那结实精瘦的上半身当做唯一的依附物那样搂抱着,感觉他手指在我腰后交叉,把我往身上颠了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