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说,“我看起来很不开心吗。”
“你都不笑!”
“他平常也很少笑啊。”坐在长沙发另一头的宫隽夜玩儿着他新买的PS4.5说。
我诚恳地点头。
“好吧,但是。”
空气静止了一秒,塔塔面对这样无声的压迫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一脚踹翻了摆好的桌椅:“说好给你做访谈,这个人在这儿干吗啊!你除了钥匙手机钱包出门还得随身带男朋友吗!受够你们了吼!”
“对不起啊……不过他很乖的,不碍事。”我看了看宫隽夜,给了塔塔一个抱歉且无奈的眼神,“况且这屋子里没人请得动他……”
宫隽夜和我不同的是,他完全都不介意自己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依旧我行我素;他招招手,旁边一脸“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工作人员就给他递了杯咖啡,他在那一缕温柔无害的白雾中对塔塔说,“我是有用的。”
放下游戏机他探出身子,对我眨眨眼:“宝宝,笑一个。”
“……”
我扭过头,迅速用手捂住眼睛,但没来得及捂住上扬的嘴角。
塔塔扑通一声跪下:“哥我错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