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理这样正直干净的人,也许就是工作了一天累了,才赏赐我一个当飞机杯的机会。

在我还在小心翼翼地侍俸他的阴茎时,他忽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让我张大嘴。

他把他勃起的阴茎往我嘴里塞,强硬地顶到喉咙口。

太疼了,下巴好像要脱臼了,我眼角飙出生理泪水。

口腔完全被塞满,舌头被压住,我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双唇颤抖着,绷直上身,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嘴里又硬了一圈。

还没缓过来,他按着我的后脑勺,将阴茎直接捅进我的喉咙里,我的眼睛猛地睁大。

“呃唔……”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喉结徒劳地吞咽滚动,咽不下的硬物卡在喉咙里,在紧致收缩的刺激下,搏动跳动,硬得发烫。

他似乎被夹得有些烦躁,强行抽动起来。

这滋味,痛苦得让人脑子空白,被过度撬开的口腔里被铁棍一样的东西戳弄。

他的揪着我的头发,一下下地把我的脑袋往他下腹撞去。

强势而粗暴。

我的身体随着晃动,支撑不住地往前倒,但我死死地将双手背到身后,以免自己不小心扑上去抓挠他的西裤。

他的裤子看起来昂贵而整洁,我不配碰。

鼻子明明还能呼吸,但我还是感到窒息,口水不可抑制地从下巴流下,在喉咙被戳弄难以吞咽的窒息痛苦中,先是大脑一片空白中只剩下满足感,四肢肌肉绷紧,下腹随之而来的酥麻感,以及屁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

跪直的双腿间我的鸡巴又疼又硬。

有下班的人路过前台,跟白经理打招呼,“经理再见。”

前台很高,路过的人看不见这里面正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我。

“明天见。”白经理脸色正常地跟人打招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重重操着我的嘴。

每一下都将喉咙完全冲撞开,再退出到口腔缓缓合并,再捅回去破开喉咙。

口腔被撑大到极限,插在嘴里的狰狞阳具几乎占了半张脸。

我脖子上的项圈中间挂着一颗铃铛,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铃响。

我的声音被堵得只剩下细微的喘咽声,和进出口腔带出的“咕啾”水声。

头被迫高高仰起,脖子和下巴形成一条直线。

我半睁着眼,眼前因为晃动而模糊一片,只能看到白经理结实的胸膛。

白经理享受地抽着烟,吐出一口烟雾,“你倒比看起来骚得多,喉咙够紧的,用起来还挺爽。”

“呃唔……”交叠在身后的双手握得更紧,我更卖力地去吸纳他的性器。

一根烟抽完,烟味弥漫在前台这一小圈范围里,扑鼻而来的还有他性器的腥膻味。

因为工作忙,他应该也有段时间没有发泄了,耸动着腰快速地进出了几下。

一股又浓又急的精液涌进我的喉咙,因为来不及咽,又漫到口腔里。

我张嘴仰着头,急促滚动着喉结往下咽,生怕有一点点漏出来。

咽完,我忍着呛咳,将他的阴茎细细地舔舐干净。

脸上挂着湿漉漉的液体,我仰着头,跪在地上背着手,虔诚地亲吻他的阴茎。

他被取悦到,伸手摸了摸我头上的猫耳朵,“花脸猫。”

应该是脸上画的油彩花掉了。

“明天的排班还给你。”他整了整裤子,扣回皮带,又点了一根烟。

“谢谢经理!”我一脸雀跃,身后的尾巴甚至晃晃了。

虽然我并没有射,但那种刚从台面上下来时的迫切渴望,却被完全满足了。

此后我对被玩弄喉咙,被阴茎操嘴也好,手指也好,甚至其他任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