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贴着脖子的项圈还挺搭的。
白年又掏出一个盒子抛给白昆,说:“定制的时候做了一对。”
白昆打开盒子,一样带铃铛的乳环,牌子上刻着“昆”字,白昆乐呵了:“刚我都多余劝你。”
穿孔的痛对我来说咬咬牙,我踮着脚挺着胸,乖巧地供主人们穿刺。
白年手指又长又稳,用空心的手针刺穿左边的乳尖,把乳环的直钉插进手针里,拉着手针把直钉带过乳尖,扣好乳环,就完成了。
银色的铃铛贴着皮肤凉凉的,白年拨了一下,刻字的牌子和铃铛碰出清脆的声音。
“漂亮的小东西。”白年满意地说。
右边是白昆穿,他性子糙惯了,捏立了我的乳尖,拿着食指长的手针第一针就刺歪了,朝下刺破了乳尖。
“嘶”痛得我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白昆把手针从乳尖拉出来,穿针眼似的对着我的乳尖,微眯着眼扎过去。
又歪了。
他明显的暴躁了,我咬住唇不敢吭声。
但白年没打算帮他弄,这是对这幅身体的占有仪式,当然要白昆自己完成。
第三针依然没扎准,手针整根刺进胸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