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着我,一脸惋惜,“已经给过你时间了,接下来再扛不住,也给我全都受着。”
墙上垂挂着各式的皮鞭,形成美观的装饰感。
白年随手拿下一根,几股皮条编成的马鞭,长度在五十厘米左右。
站在我面前,他握着麻花纹路鞭柄的手指修长好看,我还维持着仰头的姿势,他扬手自下往上一甩,抽在我脸上!
两指粗的鞭痕直接从我左脸颊贯穿到右眼上。
“试试力道,还挺趁手的。”白年满意地握着鞭身。
谁试力道往脸上抽的!而且说是试力道,他其实一点力道都没控制,我的右眼眼皮完全肿起来,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
脸肯定破相了,我疼得抽气,但努力地仰着头,不躲不闪地迎着白年的鞭子。
好在他放过我的脸,闲庭信步地走到我身后。
我紧张地踮了踮右脚尖,下一刻鞭子抽在我的大腿根,右脚踉跄着往前滑,那力道比脸上还要重好几倍。
马鞭是一种发挥空间很大的鞭具,轻重全看主人的兴致。
明显白年只有往死里抽的兴致,暴虐的力道从大腿根一直砸到臀部上,疼痛爆发地一阵阵不间歇袭来。
而每抽一下,右腿都承受不住地抽搐离地,全身被吊着随着鞭打晃动起来,身前的水瓶跟着荡起来,重量极限地扯着脖子和乳头,混乱的痛楚前后夹击。
我开始后悔没有把水瓶里的水喝少一些。
屁穴里还塞着皮带,不时被鞭子打到,尖锐地戳着肠道。
“疼、好疼啊”我牙齿颤抖着,额头上汗珠大颗地掉,和泪水混在一起。
膀胱胀痛到好像裂开了,鸡巴硬得发紫,玻璃棒冒出了一点点。
“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