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继承家业去了。”白年耐心地给我解释,“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以至于我对他的初印象,虽然长着和白昆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几乎同比复刻一样,但他看起来并不会像白昆那样,对人抬脚就踹或者狂扇巴掌。

大概是,白昆脾气臭,白年脾气冷。

“白先生,要、要进来吗?”我退到玄关,恭敬地俯身。

他没有脱鞋,长腿几步迈到沙发坐下,神色挑剔地环视了一下房间。

我膝行到白年的脚边,有些紧张地望着他,尽管很想要舔他双腿间的鸡巴,但我还是自觉的没敢开口。

白年的目光落回到我身上,就像我也只是房间的一个摆设,他翘着二郎腿,“今天我不打算调教你。”

“?”我一下子失望得头发耷拉下来。

“太青涩了,我不喜欢废物蠢货。”白年居高临下,他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至少要稍微有点性奴的样子,我会给你先进行一些基础的训练。”

我眼睛又一下睁大了,对白年说的性奴基础训练充满期待。

“舔。”白年眼皮微抬,冷淡地开口。

我抬起头,以为他要赏赐我舔鸡巴,但他的双腿依然交叠着,皮鞋面在我面前高高地扬起。

猜白先生的心思好难。

我咽了咽口水,唯唯诺诺地凑上去,鼻尖在皮鞋上嗅了嗅,皮革混合着鞋油的味道,鞋面有一小块弄脏了。

不知道有没有猜对,我犹豫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去。

白年的神色终于一松,“还不算太笨。”

被表扬了,我膝盖并拢,更加卖力地伸长舌头,细细地将白年脚上的鞋面舔了一遍,隔着鞋袜贪婪地吸嗅先生的味道,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将鞋子舔得足够干净了,我才敢怀着小心思,彻底伏在地面上,侧着脑袋钻进皮鞋底下,粗粝的沙尘刮得舌头好痛,口水沿着鞋底边缘嘬出水痕。

白年脚下突然用力,鞋底碾踩在我的左脸上,“果然是被脚踩都会兴奋的抖M。”

被先生看穿心思了,尽管脸颊被踩到变形,我像条发情的狗一样长长吐着舌头,口水拖到地上,重重地深喘起来。

“躺好。”白年在我左脸印下一个清晰的鞋底印。

我听话地仰面躺着,仰头翘着鼻子去闻白年鞋子的味道。

“好好闻着这个味道自慰。”白年上身往前倾,禁欲的西裤脚露出一截脚踝,亮面皮鞋无情地踩上我的正脸。

“唔是先生”我将手往双腿间的鸡巴,一边被踩脸,一边自慰。

他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显得被踩在他脚底下浑身赤裸,发情一样兴奋得浑身颤抖的我无比淫荡。

“知道巴甫洛夫实验吗?”白年悠闲地踩踏着,若有若无地笑了下,知道我不可能懂这些,就换了种说法,“好好记住这个味道,只要经常训练,有一天你的身体就会变成只要我一踩你的脸就高潮。”

先生脚的味道充斥着我整个鼻腔,暴力的踩踏让我呼吸困难,脑海里的神经却兴奋到颤抖。

我的胸口因为剧烈呼吸高高仰起,夹着双腿在先生脚下射了出来。

这是白年说的基础训练中的一种,我在他脚下自慰射出来的花的时间越来越短,后来有一次他脱了鞋,穿着袜子的脚底一下踩上来的时候,我浑身立马紧绷,差点就直接射了。

比起这个训练,其他训练内容简直让我吃尽苦头。

每天要保持屁穴的清洁,所以早晚需要各进行一次灌肠,灌肠的溶液是白年调制的,除了能深度清洁肠道外,还能让屁穴保持润滑。

刚开始的时候,屁穴里总是随时地冒出透明的液体,让我很惶恐,因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