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扑鼻而来。
除了有一次我爸醉酒吐了自己一身不省人事,我把他拖到洗手间脱光了清洗,见过他的鸡巴,因为长期酗酒,那根鸡巴看着像个干瘪的小紫薯。
我是第一次这样直面男人的阳具。
咽了咽口水,我装着冷静熟练,伸出舌头往袁老板的鸡巴上舔,其实双手在轻微地发抖。
我矮小的个子完全躲在袁老板的双腿之间,像舔冰棍一样,把龟头细细地啜了遍,他的鸡巴昂起头来,是上翘的形状,比我的巴掌还要长一些。
抬眼看他,我张嘴将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我见他皱眉舒了口气,像吸烟那样,是在享受。
于是我更加卖力,口水挂在鸡巴柱身,每一下都发出咕叽咕叽声。
没干过这种事情,不一会儿下巴就酸软,我刚想松开歇会儿,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猛地将鸡巴插到我喉咙深处。
“唔呕”我轻微挣扎了一下,喉咙被强行破开的胀痛感让我浑身绷紧。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抓着我的头发,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