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深喉都让我难以忍受地作呕,胃里的东西不停地往上涌。

拍片的过程需要不停地增加看点。

白昆的手按在我肋骨凸起的胸口上,揪起我的两颗乳粒拉扯。

他的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那两颗东西似的,又痛又麻,我拼命地仰高胸口,仍然逃不过两颗乳头被他扯到变形尖尖立起。

“没碰你下边,都湿成这样。”白昆甩了一巴掌在红肿的乳头上,又捏住我的喉结,“被操喉咙就这么爽?”

如他所说,我的鸡巴挺翘着,虽然不能射,但透明的液体从龟头冒出,小腹上已经积了一小滩。

“呃唔呕!”喉咙好像要被捅穿了,我翻着白眼不受控制地呕了出来,白色唾沫堆在嘴角,更多的被捅回喉咙里,不上不下地卡着。

“这家伙,要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了。”摄像头靠得更近了。

“阿西,别弄得到处都是,弄脏老子干死你。”白昆握紧拳头,一拳直接砸在我的小腹上。

喉咙抽搐着,胃不停地痉挛,白昆把我当沙包一样,又是几拳狂打在我的小腹上,每一下都把小腹砸出一个坑。

“噗唔!”因为击打,我的喉咙打得更开,他更快更猛地抽插。

脑子完全融化了一样,各种暴虐捶打叠加在身体上,极度痛苦难以承受又还在叫嚣渴望着更多。

“喉咙缩得真紧,没死吧?要死等我射了再说。”

白昆的体力极好,同时为了更好的拍摄效果,他每一下都实打实地用尽全力。

没用很久,他挺腰在我喉咙深处射精,很浓的一股,这个姿势,根本就无法吞咽下去,但他的鸡巴死死地堵住我的喉咙口。

射精又快又猛,呛得直接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这个镜头让拿着摄像机的小弟兴奋地惊呼了好几声,“厉害啊昆哥,给这小子干得鼻孔都喷精了。”

这个滋味酸痛不堪,各种液体混着从嘴角鼻孔往下流,黏糊糊地漫在眼睛上面。

才射完,白昆抓着我背后的绳子,把我从桌子上拖下来。

脚刚站在地上,他甩着我压到柱子上,脑门直接砸在钢制的承重柱上,哐一声巨响。

他贴在我身后,掐着我屁股的肉,鸡巴又再次塞了进来。

又被结结实实地填满,甚至顶得我双脚离了地,剧烈的刺激让我直翻白眼。

我心里油然而生一阵崇拜,白昆刚射完又能这么强硬地继续侵犯我的屁眼,也太厉害了!

“哈啊哈啊……”我边流泪边急喘,被压在柱子上剧烈地抖动。

他一手捏着我的后脖子,一手重重地拍在我的屁股上,腰腹快而猛地撞击着,鸡巴在我屁穴里摩擦。

虽然是站着,但我几乎只有脚尖碰着地面,整个人就挂在他的鸡巴上面,他的鸡巴在我体内进到一个离谱的深度。

我的肩膀顶在柱子上,失控地摇晃着,无处可躲地被粗暴侵犯。

直捣身体深处的阵阵酥麻和胀痛,过于激烈而持续的操弄,已经让我有些恍惚,身体却仍然沉浸在快感中,不由自主地颤抖,绷紧。

“不愧是昆哥,节奏点这么密集,拍出来肯定能畅销啊。”拍摄的小弟把镜头往我身上各种青紫上拍。

我站不住,人往下滑,白昆手肘环着我的小腹用力一紧,我双脚彻底离了地,被他捞在下身狠狠地抽插。

头朝下几乎要点在地上,白昆干脆抓着我的膝弯,把我倒立起来操。

“啊啊”我惊叫起来,手被绑着身后,整个人完全悬空着颠簸,脑子被晃得更加混乱。

白昆这次操得又狠又久,把我放到垫子上,坐着我的大腿根继续后入。

因为我一直在哭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