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这么不留情面吧。”

枪口往前?抵了抵:“少废话。”

休息室的门关着,路宴久还没伸手,就被白昭先一步一脚踹开:“进去。”

里面现在是空的,他把人放到沙发上,解绫花几人跟着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刚从乘务员那借到的药箱。

池殊的身上全是伤,殷红的血痕落在白到几近病态的皮肤上,格外刺目,他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浸湿,静静地倚着沙发,胸口因呼吸微弱起伏,似乎还没有苏醒的预兆。

由于性?别关系,这些伤自然是由解绫花与段玫来处理。

一旁的路宴久忍不住扫了几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