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轻拍越云飞脸颊,“还没有满足吗,怎么发出这般的声音?”

越云飞却并没有回答白雀笙,还在颤抖着身子深陷幻梦之中。

越云飞睡得规矩,但细查看下,便会觉得对方的姿势奇怪,比起规矩,更像是被什么桎梏动弹不得。

越云飞微微张着嘴,红的唇中吐出湿热暧昧的喘息,眼角持续不断的渗出泪。

终于,声“师尊”被他吐出。

白雀笙:“……”

白雀笙静静看着怀中的越云飞,眸子里的情绪翻腾。

一瞬间他简直有心一掌毙了越云飞。

无论他怎么努力,越云飞总能找回起点,找回他所记得的那个师尊。

掌心之中魔气涌动。

“……”

“…………”

可白雀笙还是什么都没做,他只静静的躺回去,仰头看天花板。

这些日子,易清寒与对他们的追踪越发的急切,这也是他与季清消失了那么长时间的原因。

再加之此时越云飞仿佛心电感应一般的呼唤,简直叫白雀笙焦头烂额。

若不是当真舍不得,他真想……

这样大家都不用为这个人挂心了。

在白雀笙整理心绪之时,越云飞却他突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之后浑身上下仍旧觉得僵直,好像被巨蟒缠着的。

梦境还未过去,导致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他轻喘着,缓过心头奇异的情绪,脑海中反复闪现的都是梦中那张俊美的脸颊,与那微凉的银白发丝。

“师尊……”他喃喃低语。

躺在一旁的白雀笙笑意难明地,“师尊?”

越云飞回过头,瞧见白雀笙的脸。

此时的他读不出白雀笙的情绪,只能隐约瞧出对方的心绪大抵不是太好。

越云飞:“?”

“怎么了吗?”越云飞下意识的伸手去探白雀笙的额头,“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白雀笙一把抓住越云飞的手腕,“我脸色为什么不好,自是要问你了。娘子,梦中你在叫着谁?”

明明是玩笑一样的语气,但是那笑意自始至终都只停留在唇角,眼神中的冰冷从未褪去。

越云飞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白雀笙,笑里藏刀般的,似乎自己一个回答不对,他便会要了自己的命。

越云飞并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奇怪。

顺着白雀笙的话语略微想想,方才意识到大约是自己春梦,梦中说了什么,惹得这人生气。

他往白雀笙的方向靠了靠,压上白雀笙的胸膛,亲吻白雀笙的嘴角,“做了一个怪梦,倒还要问问你,怎么也不见你入梦来护着我,让我吃了好大的苦。”

“吃了什么苦?”

“梦里……梦里有一个,很奇怪的,我不认识的人……”

越云飞喃喃低语,似乎心绪又被梦带了回去。

“那是一个银色头发的男人,他……他好像入了魔,化做了一只巨蟒……”

话音还未说完,白雀笙便捏住了他的下巴,“你不认得他?”

越云飞疑惑,“你也觉得我应当认得他?”

白雀笙:“……”

白雀笙忽地露出个笑来,拥住越云飞吻了吻,“你梦中的人,我哪里知道你应不应当认得他?不过既然是梦,那大概就是虚妄吧,说不定是个不存在的人。”

越云飞觉得奇怪,平白无故的,怎么还咒起人来了?

白雀笙并未多言,只是抓着越云飞再赴云雨。

原本越云飞白天就在季清和白雀笙身上吃尽了苦,这时好不容易睡一会儿,又在梦中被那巨蟒各种奸淫。醒过来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