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少得养二十天。等会儿去坐个温水浴,我给你上药。”

段立轩真是要气死了,上腿就踹:“啥玩意儿我急了啊!你咧个大嘴叉子,还我急了。二十天八十天的,还搁这规划上了!”

陈熙南往边一躲,又凑上来小声商量:“八十天也成。期间擦边儿。”

段立轩这一下扯了胯,把着门框嘶了半天。螃蟹似的叉着脚,骂骂咧咧往外挪:“滚远点闪着去。谁他妈跟你擦边儿。”

陈熙南放下手里的大虾,从后搂上来哄:“诶,不生气了啊。看我给你雕了个扳指。”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来个小玩意,递到段立轩脸跟前。紫红色的木头扳指,密密麻麻地雕着字。

段立轩拿过来,举到阳光下眯着眼睛看:“紫檀老料啊。”

“嗯呢。”

“雕的啥啊?”

“心经。还有你的名儿。”

“搁哪儿定的?”

“网上买的料,我雕的。”

“牛逼啊。”段立轩拿手机照着,放大了看字。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孩子般啧啧惊叹,“还真是心经!还真有我名儿!你记不记得特需隔壁的黄老der,开化肥厂内个。他就有个心经扳指,成天放指头上转。那脑血栓也没转好,走道儿跟拉裤兜了似的。”

“知道。当时你眯眼盯了好久,我猜你是心动了。”陈熙南把下巴撂在他肩膀上,嗅着耳洞处的甜腥气,“他那个我借来研究过。料是新开的,字是机雕的。”

“哎,你等会儿。”段立轩拆开狗爪,去卧室拿出个螺钿木盒。摸索着沙发嘶嘶哈哈地坐下,对陈熙南招手:“袅花套子,过来。”

陈熙南笑眯眯地凑到他身边:“这什么呀。二哥嫁妆?”

“再犯der不给你了啊。”段立轩抬锁开盒。就见里面金银细软,宝光灿灿。“我这玩意多,有不值钱的,也有值钱的。这盒最值钱,你看看有没有稀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