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遗症’;什么‘上赶着给的好,人嫌狗不代见’。

他稍微一想都头皮发麻,赶紧让大亮把核桃拎出来带上。当时还没深合计,这会儿倒后知后觉出别扭味儿。

他和陈熙南,到底算什么关系?

朋友?有点暧昧。恋人?纯属扯淡。

从自己这边看,他们不是干净的朋友。从陈熙南那边看,他们也不是敞亮的恋人。

一方面,彼此矢口否认旖旎的那部分。另一方面,又总是要比朋友多迈半步。就这么在暧昧里纠缠,彼此都越陷越深。

就像来东城前的那一晚。半梦半醒之间,他知道陈熙南伏在他身上哭。

耳根下是滚烫的呼吸,脸上是滚烫的泪水,胸口是滚烫的臂膀。到处都是滚烫的,烫得他恍恍惚惚,飘飘悠悠。梦中好像自己变成了别人,困在桑拿房里直转转。不停地追问为什么,问出了一身的热汗。

那一晚,他没敢给自己答案。但此刻他觉得,再不给不行了。

作者有话说:

粉皮,白霜,大白:蛇饵小白鼠的各种形态。分别是没长毛的、有一点毛的、毛长全乎的。

京片子:

抹咕丢:难为情。

落停:lào tìng 齐活了,放心了。

大碴子:

家雀儿:家qiǎo儿。麻雀。

歘(chuǎ)尖儿:出风头。狗吃shi的尖,叫歘尖。

归拢:收拾。

剋:打人。

叽咯:争执,吵架。

收秋儿:收获秋熟农作物。这里指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