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痛在施闻钦大脑叫嚣。

“你叫什么名字?”

“家人在哪儿?”

“有没有他们的联系电话?”

见男人醒了,江羽秋开始询问他的身份与来历。

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敲坏了,江羽秋问他十句,他一句也答不出来。

看着双眼混沌的男人,江羽秋心里咯噔了一下,浮现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他猛地起身,一条腿跪在床沿,着急地去检查男人脑袋上的伤。

伤口不算大,血虽然止住了,但周围鼓起很大一块包,干涸的血迹裹在发根处,仿佛灶台上顽固的油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