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检紧紧皱着眉,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李检嗓子里涌出一股痒意,他咳嗽着干呕起来,头痛欲裂。

医生用罐子给他唇缝里挤进一点水,李检挤着软瓶用力嘬了两口。

李检喝完水,下意识去舔唇瓣的时候才发现,他很渴,但嘴唇并不干裂。

余光瞥到桌前一闪而过的白色,李检顺着看过去。

水杯边有几只白色的棉棒,昏迷时应当一直有人在用沾湿的棉棒擦他的嘴唇。

过了一会儿,严?汌又进来了,不过这次不止他一个人,他身后跟了两个保镖。

严?汌脸上又挂上了面具,他推了下眼镜,一脸温良,耐心十足地等在门前。

“我不记得了,”李检望着医生突然有了个主意。

李检的眼神有短暂的空白,四下张望了一下,问道:“我在哪里?”

医生也愣了一下:“你在医院。”

李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记得,但现在他弄不明白严?汌是为何要引导他被袭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会去他家,更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了他。

现在,李检谁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