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乔梧就知道,他答应了。
她肩膀也放松了不少,轻轻点头:“是的。”
“基金会的事不少,你还年轻,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谢意。”陆江说,“马上要去参加那个论坛?”
“是。”
“老四这周末不是秋游?把他也带去,他整天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去公司老二看他也不顺眼,你带他去外面见见世面,在家里看着碍眼。”
乔梧知道他的意思。
以后的陆应池虽然不一定会从商,但看一看对他没什么坏处。
“毕竟是上大学后第一次参与学校组织的集体活动,这个也很重要。”乔梧说,“不过我也会问问他的意见。”
她把自己的电脑收回来,想了想,又说:“老先生,我不会比您的孩子跟你更亲近,您试试多给他们一点耐心吧?您是父亲,父亲是山是树,始终是要更高大一些的。”
她温声说:“误认为您身体不好,他们睡醒鞋都顾不上穿就要冲去医院,而且离家的三少爷不也去医院看您了吗?虽然闹了些不愉快,但他总不能是为了嘲讽您去的。”
“至于我。”她笑了笑,望向陆江身后的柜子,“如果不是仗着对方是我的父亲,会对我有偏爱,我是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去撬陌生人的保险柜的。”
乔梧离开了。
陆江又重新回头看向那个当初被撬的保险柜。
里面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也没有立下什么遗嘱,更不是为了听几个臭小子来道歉。
只是那天半夜被老三的电话吵醒,听到他醉醺醺的道歉时,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仿佛几个孩子胡闹任性喝醉了在撒娇,闹不出什么大事,却让他啼笑皆非,感觉到久违的热闹。
总之,是比昨天剑拔弩张气急动手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