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人来接。”
秦天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拉我起来?”
“不然让你躺那儿给人看笑话?”
“我现在难道就不是笑话了么?”
乔梧将车熄火,手搭在窗框上,没看他,语气很随意:“那些话让人听到了你才是笑话,我现在只是在替你哥管教你而已,在场所有人里,只有我拉你起来你才能不被人笑话。”
那些话?
说他什么都不是的那些话么?
秦天睿想起来,当时的确谁也不敢过来,无非也就是他跟乔梧和陆应池而已。
“这就是笑话了?”乔梧淡声道,“秦少爷吃的苦还是少了,如果你再继续这么下去,以后你还会成为更多人眼里的笑话。”
“你给陆应池就开酒,轮到我就这么管?”
“你能跟陆应池比?我管他是家事,关上门该怎么管怎么管。”乔梧笑了声,带着些许嘲意,“但你不是,所以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哪怕是在游艇上灌酒,她也只让被欺负的廖廖看着,其余人谁都没能上来。
但秦天睿,就该让他在人前丢尽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