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去。”
周离榛说:“我替他喝。”
“你替也行,”宁子瑜开着玩笑,“你替那就不是三杯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靳齐也凑着热闹说了几句话,包厢桌子是圆的,他就坐在周离榛对面,一抬头就能看见周离榛跟季厌之间的小动作跟眉来眼去,周离榛能感觉到,大大方方随便他看。
晚上还有场音乐会,每次他们都会留一两张票,宁子瑜说吃过饭再给周离榛拿一张票,让他晚上跟季厌一起去看。
晁南说:“给一张没有用,跟小季不是连坐,你把剩下两张连坐的给他们。”
“对对,下午我拿给你们。”
音乐会晚上七点半才开始,时间还早,吃过午饭后各自回了各自房间。
房门一关,门卡还没插进卡槽里,季厌就被周离榛半拖着身体摁在了墙上,吻下去的霸道气息瞬间就把季厌淹了个透,蔓生类植物一样把他缠得紧紧的,从他舌尖上吸取水分跟养分,直接奔着不让他呼吸去的。
周离榛一直都是这样,以前季厌总觉得,他得死在周离榛身上,现在也是。
很长时间之后两人才分开,周离榛鼻尖抵着季厌鼻尖,蹭了蹭:“我来找你,不是来做你朋友的。”
房间里没有电,不透光的窗帘遮得很严实,眼前是彻底的黑,季厌只能感觉出周离榛的气息轮廓跟形状
尖锐,疯狂,不容人反抗跟退缩。
他的魂儿都被捆在周离榛的呼吸里了。
“那是什么?”季厌问。
“今天的话都是模棱两可的,”周离榛拖着季厌腰的手往上,捏住季厌下巴,但一想起昨晚不小心把他捏疼了,又改成用虎口拖着,“回答我,我是谁?”
“你是……周离榛。”季厌声音有些抖,两手用力揪着周离榛大衣边,就像他以前爱揪周离榛的白大褂一样,这些小动作还在记忆里,这么自然就冒出来了。
“我是周离榛,那周离榛跟你是什么关系?”周离榛虎口不停蹭着季厌下巴,也压根儿不给季厌思考乱七八糟的机会,“不要思考,现在就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