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性的循环让他的日子更难过。
他不知不觉中对安宁和温柔有了几分眷恋。
又一年冬天,许知砚独自睡在床上有些冷,他不由自主地想念于时的体温。
于是起身去书房找他。
“怎么了?”
“你陪我睡吧。”许知砚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觉得冷。”
于时低笑,合上电脑走过来将许知砚抱进怀里。
如果在荒芜中一直找不到出口,为什么不在里面的城堡住下呢?
于时是被许知砚踹下床摔醒的。
这几天热得要命,许知砚又恰好感冒了。
卧室没有开空调,于时体温高,还将许知砚抱得死紧。
许知砚几次被热醒推开他,可于时睡着后又无意识地再犯。
终于许知砚忍无可忍,又一次热醒后将于时硬生生一脚踹了下去。
于时摔得七荤八素,好在地上有地毯。
但他没心思计较许知砚把他踹下来。
他现在只觉得脸都疼麻木了,除了睡前被许知砚扇了一耳光外,更因为梦中他的大放厥词。
他是怎么敢说出‘夫权为天’这种话的?
看着坐在床上对他怒目而视的许知砚,于时心虚得不敢说话,只得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脚踢疼了吗?”
许知砚手抬了一下,于时几乎是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别打脸,我白天有事。”
看许知砚脸色不好,于时又转了回来:“行,你想打就打……”
但许知砚并没有打他,而是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你怎么神神叨叨的?”
于时没说话,要是许知砚知道自己在梦里对他做了什么,他这张脸得被许知砚扇烂。
虽然梦里弱势乖巧的许知砚很让人心动,但现在鲜活跋扈的许知砚更让他着迷。
于时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应该是因为许知砚昨天在参加一场商业晚宴时被一个妖妖的男孩缠上了。
争先恐后往他身边扑的男女都相继失败,有心之人觉得许知砚可能是喜欢别的类型,开始塞不同的类型。
许知砚有些烦躁,但赶走这个还会有另一个,许知砚已经看见不同方向好几个蠢蠢欲动的男女,倒不如就让这个男孩待在身边。
男孩看起来也不是非常主动,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端着杯酒跟着许知砚,自顾自地找些无聊的话题,是个好用的挡箭牌但也仅限于此,许知砚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更没搭理他。
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对这种强行缠上来的人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回到家时许知砚心情恶劣。
那个男孩身上有劣质的香水味,因为他一直跟着许知砚,许知砚觉得现在还能在身上闻到那种甜腻的味道。
于时正在一楼看书,许知砚只当没看见他,径直回房洗澡。
于时却不识趣地跟上了他:“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你的人没有告诉你吗?”许知砚不信自己在商宴被人缠着的事于时不知道。
于时一直有安排人盯着他,似乎改不了了,但只要不过分,许知砚也就放任他了。
于时其实并没有生气。
他知道许知砚晚上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想和许知砚说几句话,再借着吃醋的名头讨点好处,却被许知砚毫不留情地下了面子。
可许知砚懒得解释,于是于时起了独占许知砚的念头,做了奇怪的梦。
虽然是梦,但梦中旖旎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于时一不留神没把持住又硬了。
他想到梦中给许知砚穿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