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为时已晚。
于时脸色不怎么好看,直勾勾地盯着他。
“其实我一直想问,他操过你吗?”
于时猜测是没有的,林修远自身就不够出色,那时还在考察期,许家父母不可能允许他真的碰许知砚。
但许知砚可能有过其他男人还是让他如鲠在喉,要知道他是真的洁身自好,除了许知砚没碰过任何人,留学时鸡巴硬得发疼也只是想着许知砚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没有。”
“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摸你的吗?他不限制你,甚至帮你摸鸡巴让你射精,你很满意他是不是?”
说不记得未免太虚伪,在这种事上撒谎显得毫无意义。
“我记得只是因为我记性好。至于对他满不满意……”许知砚不想为于时这坛老年陈醋买单,只得又亲了亲他,“你把我弄得多爽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根本不如你。”
许知砚换了个话题:“你忙完了?”
“嗯。”于时脸色并不怎么好。
他忙了一整天,许知砚还放他鸽子,骗他说一会儿就来陪他,结果下午才来,来了还提林修远。
许知砚的手搭在他脸上,“你今天挺乖的。”
赶他出来上班就真的来了,没有非要带着许知砚一起,嘴上说着不满许知砚来得迟,却一个打扰的电话或消息都没催。
“给你奖励。”
“什么……唔!”
于时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许知砚,他只是凑近闻了闻就已经让于时硬得快要顶穿布料。
“你不用这样。”于时违心地说着,他的手搭在许知砚肩膀,想拉他起来却又舍不得。
许知砚咬开他的拉链,亢奋的阴茎几乎立刻拍打在他的脸上,勃发的热度和可怖的尺寸都表明它此刻的激动。
“啧,有点太大了。”许知砚嫌弃地说了句,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滚烫圆润的龟头,“味道还行,你洗得很干净。”
“啊……”于时难耐地仰头,额角青筋分明。
他要被许知砚逼疯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许知砚居然跪在他腿间给他鸡巴,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许知砚舔弄着他的阴茎,像顽劣的孩童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你喜欢这样吗?”他淡淡地问,舌尖似乎想往顶端的小孔里钻,于时粗喘得停不下来。
“喜欢,老子他妈要喜欢疯了,大口含进去!”于时的声音接近低吼。
他知道许氏正在大刀阔斧地改革,这是由许知砚主导的,是这位年轻掌舵人的魄力,他知道许氏的财报涨幅惊人,几乎每个财经频道都报道过这位年轻而耀眼的许氏新总裁。
可许知砚现在跪在他脚边给他舔鸡巴,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的小脸,鸡巴时不时抽在他脸上,许知砚又疼又狼狈,小脸湿漉漉的,自下而上地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仰望着于时。
许知砚比所有人都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爽,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尝过许知砚的美好,他永远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许知砚能把他踩在脚底下,也能把他捧上云端。
“啊……嘶……”
于时突然仰头,阴茎抖动几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了许知砚满脸。
白浊的精液从那张矜贵的脸上流下,淫乱而混乱,许知砚微微皱眉,甚至伸出嫩红舌尖舔了一下,抿抿咽了进去。
“说实话,不怎么好吃。”
“少爷。”于时难堪地捂着脸,射得那么快让他丢脸又不甘,他真想许知砚给他多舔一会儿,“我怀疑你在勾引我,你是真把我当狗养了?”
打一棒子给根骨头之类的,许知砚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拿捏他,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