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砚体内肆虐了大半晚的阴茎又开始晨勃,撑得许知砚难受极了。

“啊……拔出去……”许知砚忍不住说了脏话,“你他妈的鸡巴断在里面了吗?”

于时没有和他争论,一言不发地又开始干。

许知砚终于能下床时连站都站不稳,腿一软差点跪在于时面前。

“别跪。”

于时避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怕你这一跪下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让你站着。”

许知砚没接他的话:“我的衣服呢?”

“别穿了。”他拧了一把许知砚的乳头,牵着他的手往下走,“穿什么衣服啊,今天你都是要挨肏的,直接按倒掰开腿就能插不是更方便吗?”

“……佣人们呢?”

“我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看你。”

许知砚满身的不自在。

他自问变态的程度不如于时的万分之一,赤裸地出现在不知多少人来往过的客厅让他感到一种被展览的无助。

在楼梯,在沙发,甚至在茶几,在地面,于时随时想操他都能动手。

许知砚实在太羞耻了,他难得做了些纠缠不清的事。

他反复地问了好几次能不能穿衣服,都被拒绝了。

于时在给两人做午饭,许知砚又站在了门口。

“怎么不休息会儿?你还有力气站在这里看,我会觉得我是不是可以做得更用力点。”

“我想穿衣服。”

于时回过头,看到了许知砚满身的狼藉,吻痕遍布,腿根还湿漉漉地淌着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液体,他浑身还因为情欲泛着漂亮的肉粉色,乌黑的眸子有些朦胧,祈求地看向他。

美丽得有点过分,像什么引人堕落的妖物,让人朝他施虐的欲望完全无法按捺。

“你过来。”于时朝许知砚招了招手。

许知砚略一犹豫,他实在太想穿衣服了,于是走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