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两人平时一定不老实,这才几点就打电话来催。
“去你的。”朋友笑着反驳,“我就是平时太老实了,天天按时回家,今天太晚了点,家里担心我。”
于时也许是喝多了,居然伤感许知砚从来没有打过电话催他。
就连冷战的那段时间,也不管于时回不回家。
甚至于时欲求不满,硬着摔门离去,但凡是对夫妻都怀疑对方是去找人泄火了,许知砚却视而不见,仿佛根本不在意于时有没有别人。
于时垂着眼,他一直不愿意去细想那份详细至极的离婚协议,不知道许知砚花了多少心思准备。
他装作无意间问的时候,许知砚也避而不谈。
但有哪个瞬间,许知砚是真的想过离婚吧?
又陆陆续续有人的手机响,于时若无其事地笑笑:“我们才不玩这些幼稚的把戏。”
又过了一小会儿,门口突然传来一小阵声响。
“许少……”
“许少好。”
“我们这里是正经场子……许少,就是这里,您请。”
于时很惊讶,甚至怀疑自己因为太想许知砚而听错了,但经理恭恭敬敬地敲门进来,门口站着的确实是许知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