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好的事,尤其他是个工作狂的同时对感情还有点迟钝,那事情就更棘手了。
于时先去F国出差,于时回来时许知砚还在G国拓展市场。
一来一去,两人又分开了好些天,于时想他想得上火,嘴角都燎了个泡。
可许知砚回来那天居然没有叫于时接机,也许他只是不想于时辛苦,却丝毫没有考虑于时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
于时虽然不满,但还是去接机了。
与许知砚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位友商,鸦发雪颊、身形挺拔的许知砚站在一群或是秃顶或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之间,除了让人感叹他的年轻有为,又忍不住对他生出一些可望而不可及的遐想。
落地的温差让许知砚解了围巾,露出修长光洁的颈项,像美丽优雅的天鹅。
他们走出来的这一段路就有不少人看向这行气场强大的人,最后视线几乎都落在许知砚身上。
于时心里恼怒许知砚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又忍不住得意许知砚是别人的可望而不可及,而他可以每晚把许知砚抱在怀里。
他的视线在看到许知砚身边那个长相周正的年轻男人时,忍不住有些不满,许知砚这几天都把他带在身边吗?
许知砚上了于时的车,来到亲近的人身边,他身上紧绷的弦似乎松懈,脸上出现称得上慵懒的表情。
显然于时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于时的不悦在许知砚无意识的讨好中消散许多,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闲聊似的问了句:“你怎么和他一起?”
许知砚疑惑:“谁?”
“肖高远。我记得你们不是有矛盾吗?”于时还因为擅自将肖高远调走而惹了许知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