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许知砚说。
短短的几个字让于时愣了一下,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许知砚以为他真的没听清,重复了一次:“其实可以要孩子,刚好我的工作重心也不再是科研,我觉得是时候了,今年就要吧。”
他言之凿凿,仿佛已经做了决定。
于时表情奇怪,但绝对不是喜悦。
但他没有反驳许知砚:“如果你确定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许知砚不解地眨了眨眼,于时只是笑了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于时晚上做爱的时候掏出了一盒避孕套。
“你不是不愿意戴吗?”
“先适应一下,以后不想戴也得戴。”于时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要孩子我得先打解除剂,不戴套体内怀孕怎么办?”
两人的孩子基本确定是要体外培育的,体内怀孕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好消息。
而打了解除剂后三年都不能再打避孕针,就只能戴套了。
被于时戴着避孕套的阴茎侵犯的时候,许知砚虽然奇怪他居然这么安分,但很快就没有心思多想。
隔着一层极薄的乳胶材质,让两人的接触似乎少了一些亲密,敏感性也差了一些。
许知砚本来就水多,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反倒显得有些累赘了。
其实许知砚并没有察觉太大的差异,于时的阴茎实在太粗,滚烫的玩意儿狠狠捣弄腔道,汁水淋漓,仿佛连里面的嫩肉都红肿起来,他根本无暇关注避孕套那点细微的差别。
但于时显然并不好受,他的龟头很粗,被箍得直皱眉。
许知砚抽噎着抓了抓他的手臂:“不舒服就别戴了,以后再说。”
倒不是他多为于时着想,而是于时不好受便发狠地往里顶,似乎又想肏开他的子宫。那种被狠狠虐奸子宫,仿佛要死在快感中的痛苦和高潮,许知砚短时间内不想经历第二次。
“没事的,我会习惯的。”于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也习惯就好。”
许知砚被肏到潮喷时于时也高潮了,狰狞的阴茎在他体内颤抖、坚硬地射精却没有被滚烫的精液浇灌。
许知砚唇角流着口水,睫毛失落地颤了颤,也许是被内射了太多次,他居然有些怅然若失。
于时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摘下灌满浓精的避孕套后打了个结,在许知砚不解的眼神中,他将用过的避孕套塞进了尚未合拢的嫣红屄口里!
“……于时,你干什么!?”许知砚难以置信地低叫,“拿出去!”
于时置若罔闻,一只手将用过的避孕套往湿漉漉的逼穴里塞,又拿了个新的咬开戴上:“再来一次。”
他甚至没等许知砚的回应,那根驴玩意就粗鲁地分开了两片肿胀的肉唇,重重捅入,将可怜的肉花肏得变形。
“啊啊……拿出来……”许知砚疯狂地摇着头,声音里带着慌乱,“避孕套还在里面,不、啊啊……”
除了阴茎的贯穿奸弄,里面还有用过的避孕套的怪异触感,许知砚哆嗦着,被愉悦又疼痛的感觉逼得小腹痉挛抽搐。
于时今晚很兴奋。
白天被许知砚勾引,晚上又生许知砚的闷气,简直是把许知砚往死里肏。
他又用掉两个套子,用过的都打了个结塞进去。
避孕套越塞越多,许知砚的女穴满得让他快要崩溃,却只能被迫敞着腿承受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性交。
“不要这样对我……啊呜……啊啊……出去一点,不要全部进来……”许知砚推拒着于时,于时却犹如一座小山纹丝不动。
他被肏得双目翻白,甚至感觉到那些该死的用过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