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客房反省一个月。”
“就这?还有呢?”
许知砚皱眉。
“不用我跪着求你吗?”于时漫不经心地说,仿佛要被惩罚的对象不是他,“公司给你让利?甚至是你要在上面干我?只要你提,我都能接受的。”
他直勾勾地看着许知砚,眼神里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遗憾:“你知道吗,你的回答让我很高兴,就算知道我是个变态,你也没想和我离婚。”
“呵!”许知砚冷笑,“劳驾醒一醒,您也许会发现我们正在谈的就是离婚的事?”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度厌恶的字眼,于时收敛了眼中的兴奋。
“对,所以我更生气。”
他粗鲁地扯掉自己的领带,一秒完成了总裁到禽兽的转变:“关于你拿离婚吓我这件事。”
他的转变许知砚看在眼里,不可能因为坦诚得慢就要离婚,只要不是因为他太变态,那就是许知砚在吓他。
“……我没有在吓你。”
于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你是真的打算和我离婚?”
他看着许知砚的眼神隐忍又疯狂,仿佛许知砚敢说一句是,下一秒就要被他撕碎。
“许知砚。”于时很少连名带姓地叫许知砚,一般这么叫都是气到已经忍无可忍了。
“虽然你是吓我的,但你真的惹毛我了,离婚对你来说是可以随意说出口的吗?”
“你知道我多讨厌这两个字吗?”
“你说我撒谎,不坦诚,难道你就没有隐瞒吗?”
于时说:“你调查我了,对不对?你从我的秘书那里问到了我的行踪,你发现我每一次都不在公司;你让人排查我的每一笔消费、每一处房产,甚至让人跟踪我的心腹……”
“你很坦诚吗?你不承认你私下调查我,还大言不惭地说是因为我手臂上有红痕?”
许知砚眯了眯眼,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于时是故意让他发现的。
一边躲在阴暗的角落,装成陌生人在许知砚身上发泄卑劣的欲望,一边却又不断地留下蛛丝马迹引导许知砚发现真实的他。
他明知道许知砚有着近乎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又怎么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出现失误?
他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伴侣知道他的真面目
“我不想忍了,我就是故意让你发现的,我太想知道你的反应了,你能接受我这么变态吗?”
他强硬地将许知砚拉到自己怀里,不顾许知砚的挣扎,低头轻嗅:“老婆,你好香啊。”
他啃咬着许知砚的耳垂,愉悦地看着那张雪白的小脸浮起一抹难堪的红色。
“你下午和那个心理医生说了些什么?”他低笑,“但你还是猜错了,我没在挑岛,我早就买好了。明明你再嚣张一点,我们就可以过二人世界了。”
他语气里的遗憾真实得让许知砚胆战心惊:“可惜我被你哄好了,老婆真狡猾。”
“你怎么这都能接受啊,你怎么不说嫌弃我呢,一定要和我离婚……你现在这么乖,我怎么关你?”
他准备得那么用心,保准让许知砚猝不及防,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现在全都白费了。
于时眉目间染上一层戾气,明明他马上就能独占许知砚了。
“怎么瞪我?”于时亲吻着许知砚修长而浓密的睫毛,逼得他不得不眨了眨眼。
于时下一秒却语出惊人:“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错吗?你不是也早就知道是我了吗?”
许知砚沉默,却没有反驳。
“你明明早就知道是我,好几次都是你提醒我,我才成功离开的。”
“你想知道我要什么,我也想知道你能接受多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