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对于容子易,许知砚显然没有多少耐心,他不怎么耐烦地打断了容子易,“我逗你玩的。”
“你本来就是我精心挑选的人。”
许知砚打量着容子易:“有点真本事,但是没有医德。爱钱,但是贪生怕死,不该赚的钱没胆子赚。”
怪不得他的诊所能在短短几年内越做越大,虽然不道德,但有点本事又懂事的人,确实会走得更远
容子易咽了咽口水,好像是在夸他?不确定,再听听。
许知砚微微一笑:“你很适合做传话筒,并且把我摘得干干净净。”
他从找上容子易的那天起,就知道于时一定会逼问容子易。
容子易愤怒又恐惧地瞪着他,心里有一万句脏话。
许知砚身上是上位者独有的松懈,对利用容子易丝毫不感到内疚。
“为什么这样看我?”他礼貌地问,“我以为你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十倍诊疗费,并且毫不犹豫地出卖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抱怨我的资格。”
“当然,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语气笃定,显然非常自信。
“你就是为了拿我当传话筒?”容子易咬牙,“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于时谈,非得拖我下水。”
许知砚用谴责的眼神看着容子易:“我不是试过一次了吗?我和他结婚的时候。”
许知砚给了他承诺,于时表面信了,心底却没有丝毫改变。
“与其我再和他承诺保证之类的重来一次,不如让他自己去查。”
他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看着容子易,显然对容子易这个问题感到不满,他明明已经告诉过容子易的。
容子易一阵无语,被他这么看着,恍惚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
“那你说你要和他离婚?”
“我逗你们玩的。”许知砚不在意地说,“很有意思不是吗?不这样说你们怎么会认真。”
容子易已经对大少爷的利用感到彻底的麻木。
“所以你只是……心疼他?”容子易耸了耸肩,说着很肉麻的话,“舍不得他一直退让,舍不得他的不安之类的……说到底就是为了改变于时?”
“我看起来像这种好人吗?”
许知砚震惊地看着他,说什么一切都只是为了于时,连他自己都不信,容子易居然能想出这么清奇的角度。
……他看起来很像什么为爱愿意完全奉献自己的人吗?
真要说的话,于时对他是这样还差不多。
“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吧。”
许知砚冷哼一声,显然某人非常不满。
“你不了解于时。我和他结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再分开。如果他对于得到我这件事彻底绝望,比起放手,他绝对会选择把我关起来。”
“如果我去查查他那阵子的动态,说不定他已经在挑选宜居,且风景优美,但与世隔绝的孤岛了。”
“然后瞒着所有人把我关起来,试图所谓地驯服我。”
许知砚露出嫌恶的表情:“我可不愿意在那里养老。”
容子易:……
他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于时在许知砚身边这么能忍。
哪怕只是短短的几次接触,他也能看出于时的强势和专制。
对于想要的他绝不会放手,对于对手则是绝对不留余地的打压据他所知,林修远现在在国内已经彻底混不下去了。
所以他当时只能倒戈于时。
他也一直不敢相信于时在许知砚身边这么能忍、装温柔能装这么久。
哪怕他多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