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知砚丝毫不以为耻,他从生下来就该享受一切,当然包括性爱。
被这样扒了衣服玩弄乳头,还被夹了乳夹,他当然会发情。
但许知砚今晚觉得很不服气,虽然是自己玩脱了,但难道于时就没有错吗?于时生气了就要暴肏自己,倒显得他有多欠肏一样。
许知砚礼貌笑笑:“说实话,被这样弄就算换林修远来我也会湿的。”
于时看着他,突然一本正经地问:“我有没有说过你下面的嘴远没有上面的硬?”
“如果我以后不再什么都忍让你,那你最好别在床上惹我生气。”
许知砚不笑了。
许知砚被于时按着跪在床上挨肏,一边肏还一边扇他的屁股。
乳夹夹在乳头上,摇摇晃晃地拉扯着他的乳头和乳肉,疼得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又软又湿。
紫黑狰狞地阴茎进进出出,许知砚被肏得一脸迷离,唇角痴痴地流着口水。
过分激烈的性爱让他被迫失去思考的能力,于时无论是体力还是尺寸都能把他肏得崩溃。
许知砚失神地啜泣着,他不想要这么大的,根本吃不下,做着做着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哭。
身体内部被鞭笞得每一寸嫩肉都烂熟淌水,湿漉漉地流得到处都是,穴口更是仿佛被撕开一般,撑得嫩肉发白。
直到被肏得浑身发软,逼穴也彻底适应了于时的侵犯,被完全插满的过分的饱胀,快感加倍地强烈起来。
许知砚无助地蜷缩着脚趾,眼前阵阵发黑。
偏偏于时还动不动就扇他的屁股,逼迫他打起精神挨肏,还要扭着屁股迎合。
于时肏得他一次又一次潮喷,精液射得到处都是,甚至更是抖得近乎痉挛。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许知砚,虽然乳头上有乳夹,屁股也被抽肿了,却爽得颧骨发红,脚趾像发春的母猫一样张合。
于时若有所思,双性的身体本来就需要更多疼爱,如果许知砚不坚决反抗,他可以试探地逐渐更过分些。
于时一边肏着许知砚,手指还一边捏着他的阴蒂玩弄,许知砚浑身扑簌簌地抖。
他突然语气认真地问:“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别人靠近你?”
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
“那么多人对你图谋不轨,你就该像现在一样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叫床叫一整晚。你每晚在床上被肏烂了,白天连腿都合不拢,跟别人说话的声音也因为叫床叫哑了,人家一看你就能想到你晚上被干得有多狠,就不会胆大包天地试图从我手里抢走你了。”
许知砚哽咽着摇头,断断续续地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很舒服,但于时不忍耐的时候在床上是不是太凶了?
他的屁股被打得发烫,疼得臀尖发麻,不用看都知道肿得有多高,他要是敢躲开不让于时打,于时还会残忍地扇他的阴蒂。
“不准躲!逼都肿成这样了还在流水,你能有多疼?再躲把你的阴蒂打烂。”
于时警告似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连着往他屁股和阴蒂都狠狠扇了几巴掌,许知砚彻底不敢躲了。
许知砚被带着去洗澡,于时的手指扩张着流出满肚子的精液。
看着白浊絮状的精液从许知砚两只被肏得红肿的肉穴里流出来,于时不由得感叹打了针确实好,无套内射实在是爽,许知砚被内射时抖得近乎抽搐更是可怜又可爱。
许知砚被抱回床上仍没有回过神来,痴痴地昏沉发困,甚至连腿都没能合起来。
于时看着他肉红色的两只淫穴,海葵般仍在不自觉地张合,甚至时不时流出汁水,阴蒂也肥嘟嘟地被打得缩不回去,不自觉地阵阵哆嗦着。
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