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吃点,你让我高兴了,资金和利益都给你又怎样?”
冰块塞了整整十四五块,甚至已经满足穴口,合不拢的小嘴颤颤巍巍地夹着冰块,因为过低的温度被冻成了不合理的殷红。
“啊啊……”
许知砚紧紧抓着于时的手,巴掌大的小脸夹杂着痛苦与欢愉。
于时终于忍无可忍,捉着许知砚那双长腿缠住自己的腰,长驱直入地捅开了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两只肉穴都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许知砚在那一瞬间爽痛都到达了极致,呻吟里满是快要被玩坏的无助。
他发狠地抓着于时的手臂,血液瞬间流了出来。
于时愉悦地大吸了一口气,太爽了。许知砚的后穴早就在被玩逼的时候湿润不堪,饥渴张合着求肏,此时被狠狠插入,更是如同千万张小嘴在殷勤吮吸,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逼里是塞满的冰块,挤压着后穴越发滚烫紧致,于时打桩般每一下都发狠地肏,许知砚很快哭得哆嗦不已。
他无助地闭着眼,泪水从湿透的睫毛落下,眼角红得发艳,仿佛一只被折断羽翼玩得沁血的蝶。
“睁开眼睛看我,连谁在肏你都不知道吗?”
“于时……啊啊啊……轻点……呜啊……好……难受……啊……”
许知砚的呻吟支离破碎,失神地吐着鲜红的舌头,口水失控地流在餐桌上。
本来和于时做爱就已经很吃力了。
于时的龟头大得可怕,茎身也长得仿佛要将肠道深处的腺体肏得糜烂。
每一次进出粗硬的龟头都会彻彻底底地翻动肠道里的淫肉,许知砚很轻易就会潮喷,显得他像个荡妇一样。
而现在不止于时的阴茎在肏他的屁眼,逼穴里的冰块更是连带着被搅动不休,两只肉穴都被翻天覆地般蹂躏,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啊啊啊……”数不清第几次,许知砚又高潮了。
他眼神涣散地瘫软在桌面,高潮中的后穴濒死般拼命咬弄插在里面的阴茎,爽得于时忍不住地骂他骚。
“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
“欠肏是不是,这么想吃老公的精液?”
“又潮喷了,你今晚高潮几次了,嗯?不是说要讨好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被冰块折磨过的乳头狠狠地拧,疼得整片乳肉都发红,失神的许知砚呓语般哭叫,下身狠狠抽动几下,居然又喷了。
于时也在因为潮喷而抖得近乎痉挛的穴肉里尽情射精。
于时抱着许知砚洗澡,还是忍不住回味。
这是近期做得最尽兴的一次了,许知砚也配合,那双长腿死死地缠着他的腰,浑身都是情欲的潮红,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小脸沾满泪水,吐着舌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勾死人了。
于时觉得自己更爱许知砚了。
“乖宝宝,好爱你……”
他满足极了,像大狗一样不停地在许知砚身上乱亲,脸颊,脖颈,胸乳,小腿,连脚趾他都想亲,看到尚未从情欲中平复的凸起乳头,又咬在齿间残忍地厮磨。
“嘶!!”
原本累得昏昏欲睡的许知砚被他咬得一个激灵,很想给他一耳光。
但见到于时满足的眼神,终于还是没说什么。
算了,夫妻生活而已。
于时在给自己的手臂上药时,许知砚却下了床。
“你去哪?”于时如临大敌般问,如果许知砚大半夜地又想走,他肯定是不答应的。
许知砚露出一个假笑:“倒水。”
“哦,我去吧。”
于时收好药水起身,却看见许知砚在盯着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