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们的感情生活真的很关心。”许知砚说,“你这么热心肠的话,为什么不多关心你妻子和她情夫间的性生活和不和谐呢?”
于时的脸色顿时阴沉,他弯腰捡起许知砚的皮带。
“少爷,我发现你今天的皮带是我喜欢的小牛皮,你最好别挑衅我,不然我很难保证不抽你。”
于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冲动之下就把许知砚绑了。
其实他不该在这个时候绑走许知砚,上次差点被抓到他就已经意识到许知砚身边最近安保非常严格,许知砚的人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地毯式搜查了。
但他不想放许知砚走。
他了解许知砚,一旦放他离开,很快他就会收到许知砚的离婚协议。
他应该把许知砚关起来,耐心又严厉地教导他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他的声音很严肃,仿佛许知砚的回答让他稍有不满,他手里的皮带就不止是被拿着把玩了。
许知砚在他手里吃过不少苦头。上一次因为产卵器而差点死在床上的无助仿佛还历历在目。
许知砚没再跟他对着干。
“我想回我父母家。”
“回你父母家?”
于时嗤笑,“夫妻不住在一起,反而三更半夜还特地离开,我以为你要出去找鸭子呢。”
“你看起来很介意你的妻子夜不归宿?”
“我不仅介意,我还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让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哦,可是我丈夫不在意。”
许知砚面无表情地说,“他只会吓我几句。”
“他不会生气,甚至会关心我在外面习不习惯,身边的人有没有照顾我。”
他阴阳怪气道:“看,你就不如他体贴……”
啪!!
“啊!嘶……”
乳尖突然传来的剧痛打断了许知砚的大言不惭。
于时出手又重又狠,皮带如毒蛇般精准地抽打在乳头,留下让人眼前发黑的痛楚。
他动手前没有打招呼,动手后也没给许知砚丝毫反应的时间。
许知砚还在突然的剧痛中没有回过神来时,又是接二连三的几下鞭打。
啪啪啪!
皮带落在柔软乳肉上的声音带着特有的闷钝,力度却丝毫没有收敛。
乳头瞬间挺翘了起来,雪白的胸乳更是浮起错乱的红痕,乳肉肿得触目惊心。
“别……啊啊……疼……”
许知砚疼得无助地弓起了身子,削瘦雪白的嵴柱颤抖着蜷成虾米哆嗦不止,试图护住自己被凌虐的乳头。
“你撒谎。”他冷冷地说,“我不信有男人这么大方。”
许知砚狼狈地喘气,殷红的嘴唇止不住地抖。
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例如自己和他说了一万次没有出轨他都没信。
他没和这死变态争辩,而是干脆地道歉。
“对不起。”
“你老公说夜不归宿的话拿你怎么办?”
乳尖滚烫而尖锐的疼痛让许知砚无法分神去捏造谎言,乳头上的红痕鲜艳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他说要把我……操着我从一楼爬到二楼。”
“他说得挺对。”
男人赞同地点点头,“三更半夜还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的,简直像母狗一样淫荡,就该一边挨肏一边像母狗一样爬。”
被男人抱着来到一楼的楼梯口时,许知砚是迷惘的,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说他不敢相信。
他甚至分神地想这个变态还挺有钱,囚禁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