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一边爬回房间去。”

后来许知砚因为工作或玩乐,有过好些次晚归,于时却似乎完全忘记自己说过什么。

“……我只是说说。”于时赶紧加快脚步走完楼梯,“你不会现在来跟我生气吧?”

许知砚笑笑,他今天的态度很好,也很乐意和于时说话。

“你总是放狠话。”

“你还在留学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国内有时忍不住偷偷自慰,你说再敢自慰就给我穿上贞操裤。”

“我第一次和朋友在外面露营的时候,你简直要醋疯了,咬牙切齿地说再有下次你要把我绑在床上肏个三天三夜。”

“有一次我遇到一个非常感兴趣的课题,连续几天实验室忙通宵,你气坏了,说我再不好好休息,你就把我的数据全烧了。”

许知砚嗤笑:“结果你什么都没做。”有的是气话,有的是真心的,但他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