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于时冷笑,感谢许父许母对儿子的过度保护。

林修远又亲了亲许知砚的唇,然后开始收拾屋内的狼藉。

许知砚脸色潮红,于时没有忽视他眼底的怅然若失。

他在欲求不满,他们显然都不知道怎么彻底满足一个双性。

林修远收拾完屋内,于时以为他会离开,但并没有,他抱着许知砚睡下,两人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于时喝了一口手里的酒,自欺欺人地想他们还没结婚,甚至没做到最后,他和许知砚有更深的感情基础,他凭什么就一定会输?

他捏碎了手里的酒杯,鲜血混着红酒一起流下,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十四五岁,二代们已经把人往床上带的时候,他在哄做噩梦的许知砚。

二代们酒色笙歌的时候,他在陪许知砚读论文。

豪华的游轮彻夜狂欢、声色犬马的时候,他在陪许知砚逛博物馆。

他从第一次梦到许知砚在他身下哭的时候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许知砚,从此洁身自好地在许知砚身边当个好哥哥。

他呵护了那么久,耐心等待,悉心呵护,看着他一点点长大,凭什么就让别人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