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穴肉被挤出嫣红娇嫩的一点,烂熟湿透的穴口逐渐绽放,每一寸皱褶都在用力,假卵终于露出一抹黑色,最后终于啵地一声被排出来,掉落在床单上。

许知砚脱力地瘫软在床上,额发湿透,可怜兮兮地贴着脸颊,小腿无意识地在床单滑动。

他今天已经流了太多泪水,无论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被逼到绝境的哭泣,哭得鼻尖发红,像某种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

“继续。”

卵的尺寸比起塞进去时更大了一些,怪不得许知砚排出它时犹如受刑。

“我没力气了……”许知砚小声说,从小在溺爱中长大的他其实很会撒娇,声音放软,表情无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那不如我帮你按进子宫里。”

“别撒娇了少爷。如果不是你潮喷那么多次,卵根本不会吸水大到这种地步。”于时漠然地看着他,“我还没跟你计较你潮喷了多少次。”

“像个荡妇。”

许知砚垂着眼皮,不为所动,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于时冷笑一声,居然伸手按上他的小腹!

“唔……啊啊……”

那一瞬间许知砚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要爆开了,假卵毫无规律地在屄穴里翻滚,挤压着似乎真的要钻到子宫里去!

“啊啊……别按……我生呜……啊啊啊!!”

许知砚悲鸣不已,疯狂地摇头,屄穴用尽全力,终于将假卵一颗接着一颗地往外排,屄口一次次撑到最大又合拢,残忍又糜丽。

“还和姘头生孩子吗?”

于时一边按压着他的小腹逼他排卵,一边慢条斯理地问。

许知砚哭得脸都花了,他顾不上气人,只想逃离这场淫刑。

“我胡说的,我只会和我丈夫生……啊……”

“你撒谎。”

于时冷冷地看着他,我打了针,你还怀疑我打了解除剂,想让我戴套,你根本不想和我生孩子。

“如果生,只和我丈夫生。你相信我……”

许知砚泪眼朦胧,“我们的身份,肯定要让婚生子当继承人的。”

许知砚坐在床边,任由男人帮他穿衣服,直到一切都整理好。

“给我一杯水。”许知砚声音沙哑,他今天确实用嗓过度了。

于时依言出去给他倒了杯水。

许知砚小口小口地喝着,直到男人整理好自己要离开。

“你不送我回去吗?”

“少爷,我们就在咖啡店隔壁的巷子,你出去了就认识路。”

“可是我走不动。”许知砚矜贵地看着他,仿佛为他服务是于时的荣幸。

“我的车在街口,你送我到车上就行了。”

“好吧少爷,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于时弯腰准备抱起他,却突然觉得不对劲。

眼疾手快地从许知砚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上面果然显示在通话中。

许知砚趁着他去倒水的时候拨通了保镖的电话。

“啧。”于时嗤笑,“少爷,下次见。”

可许知砚却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不留个电话吗?”

他嘲讽地说:“也许你下次找我的时候可以直接约我,而不用把我迷晕?你知道的,麻药吸多了长不高。”

尽管拖到男人给他留了个电话,等保镖赶到时,早已经人去楼空。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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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多说了,直接上才艺,算命准了给张票。

夏天穿过短袖,冬天穿过棉袄,你的年龄肯定比你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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