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不自觉地换了称呼:“怎么了,许少?”

许知砚神色淡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实验室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许氏,对吗?”

确实是的。这个实验室最初注册时登记在许氏制药的名下,是给大少爷打发时间的。

后来经过几次商业合作及注资,实验室越来越出名,商业性质也越发浓重。

又因为于氏和许氏的关系密切,实验室更多时候由于氏直接注资,于是实验室后来的人员大多以为于时是实验室的最大投资商及持有人。

但这些人中不应该包括张伟华,他比谁都清楚实验室的所有权并没有发生变动。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张伟华脸色发白。

“少爷,我……”

许知砚不以为意地打断他:“我只是以为你不知道。”

许知砚是在买咖啡的路上被人捂住嘴带走的,清醒后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卧室。

简单干净,没有任何特征,显然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耳边传来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许知砚打量着门口的男人。

他的衣着宽松,显然借助衣物调整了身形,脸上的面具只露出眼睛,每次瞳孔的颜色以及声音都不同。

再加上几次见面都慌乱而昏暗,许知砚至今不能掌握他的特征。

这个人了解他的动态,防范意识很强,身手也好,甚至能避开保镖在身边的时间顺利靠近他。

“你又抓我干什么?”

许知砚今天什么都没做,上班下班,除了同事外什么人都没见。

如果说这个变态之前还能找个牵强的理由,今天的他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男人似乎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话:“我想找你玩玩还需要理由吗?”

于时意识到自己的误区。

凭什么每次都要等许知砚犯了错才惩罚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出轨偷情?

预防才是最好的治理,许知砚被他带走,体力和胆量都消磨了,自然没有心思找野男人。

外面的财狼恶犬,家里的温柔体贴,该选谁不是一目了然吗?

男人将手里的杯子递过去:“喝点水,待会儿我怕你哭得缺水。”

许知砚冷笑一声,接过喝了两口,却因为姿势问题呛到。

“咳咳……”

“小心点。”于时轻拍他的背。

“你挺担心我?”

于时低笑,“我们不认识,别试图套我的话,少爷。我只是不想搞出人命。”

“恕我直言,你妻子出轨的话和她离婚就是了,别像个变态一样找局外人的麻烦。实在不行就多花时间照顾你们的孩子。”

“我们没有孩子。”

空气仿佛停顿了几秒。

“那你可真是……”许知砚缓缓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性生活不合拍,妻子出轨,没有孩子。你真的没有那方面的问题吗?”

于时当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么说我,那你呢?你不也宁愿出轨也不花时间陪孩子。”

“我当然没有孩子。”

许知砚知道怎么气这个人,反正他不好受,这人也别想开心。

面对一个被出轨而发疯的男人,许知砚只要把原配踩到脚底就行了。

“我不想和我丈夫生。我有个保镖长相很棒,对我也忠心耿耿,实际上我在考虑如果要孩子的话,他会是个不错的人选。”

“许氏有一个年轻的财务长,其实他也不错。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个位置,智商过人,他和我的孩子一定会拥有很棒的基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结婚了。”于时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