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于时嘴上答应着,身体却诚实地凑上来想讨个晚安吻。
“诶……!”他没有站稳,手臂不小心按在许知砚的腿上。
“嘶……”
“怎么了宝宝,让我看看。”
“没事,你今晚去书房……”
话音未落,于时强硬地掀开了他的被子。
莹白如玉的两条长腿瑟缩地蜷起来,于时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
阴蒂肿得肉唇无法包裹,驼趾壮的软肉透着不同寻常的猩红,那道隐秘的小缝更是肿胀,一看就是被人亵玩过,穴口湿亮,仿佛下一秒就要淌出水来。
于时更是发现阴阜残留着好几道鲜红肿胀的印子,一看就是被暴力留下的。
于时沉默着,突然地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上去,打得那颗烂熟的阴蒂更是东倒西歪。
许知砚吃痛,细腰猛地一拱,可他甚至不敢喊疼。
“你不给我个解释吗?”
许知砚哪里解释得出来,这种情况就算有一百张嘴也狡辩不了。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于时,眼里有因为疼痛而泛起的水雾,本就白皙的小脸此时更是苍白得可怕。
像受到惊吓的狐狸,实在惹人心疼如果他没有带着满身野男人留着的痕迹的话。
许知砚说不清楚,但于时显然快气疯了。
他们现在还是合法伴侣,许知砚必须得给个解释。
“别打我。”许知砚很可怜地缩在被子里,尖尖的下巴和巴掌大的脸都藏了起来,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是我自己弄的,真的。”
于时笑了,只是笑里多少带点刻薄。
他扫过那明显是由其他人才能留下的痕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原来你喜欢这样。”
许知砚只能点头。
“我也可以。”于时说,他一脸冷静地扯掉自己的领带,“你想要怎么样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不用自己动手。”
他笑得温和:“更不用麻烦别人。”
于时压上来时,许知砚没再推开他。
于时身上危险的气息太明显,许知砚要么老实和他做,要么被强迫和他做。
而且……许知砚仰起脸和低头的于时接吻,他确实想要了。
那么久不做,被熟悉又陌生的阴茎抵在穴口的时候,许知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腿根本能地想合拢。
“不想挨打就张开。”于时警告道,许知砚没敢合。
于时的龟头大得离谱,像紫红的熟李,又烫又硬。
插进去的时候整只肉腔都被强行撑开,肉道满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两人感情好的那几年,许知砚对他又爱又怕。
于时那根东西龟头粗,茎身也很长,整根插进去有时候甚至只需要轻轻磨两下就能让许知砚哭着高潮。
偏偏于时在床上还很凶,许知砚被肏得口水直流的时候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他能更温柔些就好了。
许知砚从刚开始时的不适应,后来做得多了,两人倒也配合得得心应手,于时拍拍他的屁股就知道要换姿势。
时隔大半年,许知砚一想到这根东西要插进他身体里,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我吃不下……”
他实话实话,嗓子干涩得可怕。
“你会把我操死的。”
“是吗?”于时笑笑,“那就操死。”
阴茎插入的时候果然很困难,穴口被强行撑开,腔道每一寸皱褶都痉挛着被抻平。
“啊……”许知砚无助地低泣,他的穴口被肏得发白,彻底地撑开,薄薄的一层皮肉橡胶般箍着里面的性器,他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