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才是甲方,如果这项合作一定要我在场才能谈,我不得不怀疑员工们的工作能力和对方的诚意。”
秦嘉年冷笑一声:“反正你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您这么急着往回赶,不知道的还以为少爷偷情偷到家里来了。”
那头于时的回应是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于时在车上闭目养神。
他一想到许知砚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正在他们的婚床上翻滚,心里就怒意翻滚,他再不分散一下注意力,真怕自己会像个疯子一样去抢方向盘。
他若无其事地和司机聊天:“小刘,这次和我出差辛苦你了,刚到又要回去。”
小刘受宠若惊,赶紧摇头:“于总您太客气了,能跟着您工作是我的荣幸。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没什么辛苦的!”
“你在我身边工作也好几年了,结婚了吗?”
小刘不知道大老板怎么突然和他聊这种事情,但既然于时问了,他也不敢不回答。
“结了。”小刘是个粗人,说话也粗,“这还得感谢您,我人没什么本事,父母身体也不好,到了您身边公司开的工资高,我才能娶着现在的媳妇儿。”
“听起来你们感情很好?”
“嗐什么好不好的,就普通人过日子,吵吵闹闹,但也有滋有味的。”
说起这些,小刘脸上的笑容真挚了几分。
于时挑眉:“你们吵架?之后是怎么和好的?”
这话问得,小刘一时也答不上来了。
“就这样……自然而然就和好了。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而且还有孩子呢,就算为了孩子也得和好,一个人怎么照顾得过来。”
于时微微一笑:“真羡慕你们。”
“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如果那个人被开除的话,一定和你朋友的丈夫脱不了关系。”
容子易不得不赞同许知砚的看法,至于被牵扯进来的朋友的同事,不是他有资格担心的。
许知砚点点头,又提出:“如果确定他心理状态不健康的话,我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些帮助。”
容子易当然答应,又和许知砚仔细分析了这种心理。
“到时候他需要吃什么药或者住院吗?”
许知砚突然语出惊人,容子易一时噎住了。
他只得委婉地解释他朋友的丈夫的心理状态虽然不健康,但并没有严重到需要药物治疗的程度,他的控制欲和保护欲多半是出于缺乏安全感,更多的是需要认为的开导和干预。
说着,容子易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一旁还放着他的帽子。
该说不说,他确实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许知砚让他到家里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了。
趁着于时不在家,到他们家里来和许知砚见面,无论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要是被于时知道了,他都是妥妥的被迁怒的下场。
但大少爷似乎很累不想出门,他只能来了,但遮得严严实实,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
这样想着,容子易又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他再不走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送走容子易,许知砚洗了个澡。
家里很安静,于时实在很少这么晚还不在家,哪怕平时也不多和于时讲话,但空荡荡地确实让人感到不适应。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许知砚脸上不知怎么地浮起一抹薄红,手指也不自觉地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欲望了,反正没有其他人,自己满足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手指刚伸进去,刚碰到软嫩的肉蒂又僵住。
许知砚咬了咬唇,他其实不是很敢摸,怕被于时发现,被他把手指连着阴蒂一起打肿。
阴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