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刚才电话里求饶的不是他似的。谢一凡知道多说无益,他就是这么个性子,知道逃不过罚,反而嘴硬。

一踩油门车往南郊开,谢一凡在那儿有间小洋房,他们是往那儿去。

“酒店隔音不好,来这儿吧。”

他跟在谢一凡身后进了那间小楼。房子常年没人住,又冷又没人气,和停尸间似的。程念进去不禁打了个冷颤。

门关上窗帘拉下来,吊灯开第二档暗光,屋里的氛围自然就暧昧起来。

“衣服脱了。”谢一凡往沙发上一坐,命令式地冲他说。

程念没余地推拉,便将衣裳一件件地脱了,赤条条地站在阴冷的客厅正中间,视线落在谢一凡手中的藤条上。他讨厌这种尖刻的疼。

“爬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跪下去,把腰塌得更低,像狗一样爬到谢一凡脚边。

谢一凡让他直起身跪着,手探过去摸他的身子,先是乳头,捏俩下掐一把的,再是小腹,这么一路摸下去。存着让他疼的心,下手也不爱惜。

“玩的怎么样?被那么多人一块操,什么感觉?”

他不想回答,身体被谢一凡挑逗地起了反应,偶尔忍不住叫一两声。

“何咏轩操你没有?”

“没有。”

“是吗?”谢一凡捏住他红肿的臀瓣,狠狠拍了两下,“那这是谁打的?”

他疼得直皱眉,话还是说得平稳,“就他们。”

“谁?”

“我怎么知道谁,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谢一凡凑近他的脸,又问:“不是何咏轩打的?”

“不是。”

谢一凡笑起来,“ 被他们几个玩一次你肯定生气,你不接电话自己跑了我也不打算跟你算这个账。但是程念,都这份上了还跟我扯谎,我看你是欠揍。”

程念才不信他的鬼话,一幅要打就打的模样。

谢一凡自然不跟他客气,将他按在沙发上,脚踩住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抽打他,每下都压着原先的伤口。藤条带风,程念咬完嘴唇咬手,还是没忍住叫得挺惨烈。

没预热没前戏,这么生生抽下去,每下都是发狠的力道,这么个打法,不过抽了一百来下就破皮流血了。

谢一凡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饶他,问他是不是欠打,非逼他承认才肯罢休。但谢一凡的逼迫鲜少成功,程念宁愿被抽晕过去,也不肯说软话。

等停了手,程念已是满头大汗,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泪,这泪与汗与血,让他整个湿漉漉的。而当下最麻烦的,是被这么打了一顿,他居然勃起了。

谢一凡也注意到了,他拿藤条甩了甩,轻轻拍两下他的阴茎,说:“被打成这样还有心思发骚,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程念浑身的肌肉紧了紧,终是没动。

谢一凡拿湿纸巾给他擦两把,将他拎到卧室去。

房子里东西倒齐全,大件小件的,随便一件都能让他欲仙欲死,谢一凡不许他射,手指摆弄他后庭,还要说:“都让人玩松了,怪不得何咏轩不操你。”

他低低地呻吟着,软在谢一凡怀里。

谢一凡解开裤子,要他给舔。以前因为他不肯口交,谢一凡没少折磨他,后来发现,他不肯张嘴,操到他合不拢嘴就是了。现在也是这个道理。他只要张嘴,谢一凡就拿他的嘴当性器官用。抓住他的头发猛插到底,看他反胃干呕。

他身体被调教出来了,越是这样越动情。后穴里的假阳具进进出出,把他撑满,击中他鞭挞他,他呻吟的声调渐渐高,最终射了出来。

“欠操的婊子。”谢一凡骂他,取出来他后穴的假玩意,换上自己的真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