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们俩之间连个安全词都没有。

多恶劣啊,甚至谢一凡都给他设定了安全词,只不过他很少用就是了。因为他实在不想在濒临崩溃的时候用法语说“我思故我在”,他通常选择直接崩溃。

口球让他合不拢嘴,程念只能任口水沿着下巴流下去,再加上挨打出的汗和眼泪,他整个人又湿透了。也许何咏轩嫌他脾气怪身板硬,每次操他之前都要弄湿他泡发他,等他稍微软和点了才肯动手。这次打得更重一点,程念湿得就更彻底一些。

折腾了俩小时,何咏轩才肯坐下来活动手腕。ROCK CLUB设备齐全,几乎所有的工具都趁手,以前何咏轩习惯拿散鞭,现在更喜欢厚重的木板。这倒不是因为何咏轩喜欢用木板,而是他知道程念最怕这个。

一百五十下木板打在屁股上,还有数不清记不住的皮带往背上抽。程念被吊在窗边,被修理得相当有看头。何咏轩不喜欢制定各种复杂的规则,对言语羞辱精神控制更是没兴趣,他之前玩这个纯粹是为性生活增加情调,哪怕是跟程念玩的这段时间,也是上床的时间更多。

但今晚不一样。何咏轩握着皮带托起程念昂起的性器,一下接一下地抽上去,只需比挑逗再重几分的力道便让他欲仙欲死。

话被堵在嘴里剩下零碎的呻吟,程念在惴惴不安中射精,坠入空空之境。

解开他的手上的枷锁,他就摔在地上撞痛了骨头,虚弱地摘下眼罩露出汗津津的脸,抬起头看何咏轩。何咏轩依旧是那副德性,淡淡的、浑不吝、懒怠认真、懒怠交心。程念有很多话要说,可他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做爱,他没剩下多少体力,但仍默默期待着。

出乎意料的,何咏轩没碰他,冷着脸对他说:“跪着去。”

三个字,轻轻的三个字。程念打了个冷颤,快感由大脑一路窜到身下。他怕何咏轩生气,又喜欢何咏轩生气,这方面他有些矛盾,他知道自己是犯贱。

但就是因为有何咏轩在,即使是在ROCK CLUB程念也没那么害怕,以前在这儿发生的那些事情被他抛到脑后,这间房里只有他们,世界上只剩下这间房。

何咏轩却还是一肚子气,这人心眼小气性大,面对程念这块难啃的骨头总是不痛快。不过这会儿气的是自己,明明想的是不能让程念白晾自己这么长时间,可见到程念茫然无措的样子他又心软了。

程念光溜溜地在墙角跪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疼,正止不住地发抖,几处伤口留了点血他也不敢碰,呼吸声一下重过一下,很快盖不住压抑的呜咽。

何咏轩更心烦了,干脆穿好衣服出门。

ROCK CLUB夜夜精彩,纸醉金迷活色生香。何咏轩以前总在一层混,喝酒泡妞偶尔约几个朋友坐坐,至于二层他就只去过一次。他觉得上头是个窑子,自然是不会上赶着当嫖客的。

何咏轩不想走太远,便在电梯旁的休息区坐下,跟候着的服务生要了一杯苏打水。这天二层人不多,工作人员稀稀拉拉安排了几个,何咏轩感觉得到他们偶尔投来的目光。

他在这儿的人眼里并不是娱乐圈颇有名气的小演员,而是香港何仲平的小儿子。因此他们看何咏轩的眼光不同,态度是十二分的恭敬。何咏轩对此觉得可笑,他是最不会摆派头的,哪怕在富贵乡名利场混迹也能当个正常人,没想到到了谢一凡这儿却成了这样。

苏打水端了上来,正赶上旁边的门打开,何咏轩闻声看过去,是个身材婀娜的红发女人牵着个男人走了出来。男人带着黑色眼罩,赤身裸体地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何咏轩看他们的那一眼被女人发现了,于女人一手牵着男人一手拿着散鞭,慢悠悠地朝他走过来。

何咏轩觉得尴尬,等女人在他身旁坐下忙向旁边挪了一下隔开距离,不自然地